里面的演员在农村小妞的眼里都好看地不得了。
以至于说一些情话也有加成。
申遥星没幻想过,她只是意识到:长得好也是一种条件。
在一堆皱巴巴的蛋壳里,干净的会被迅速挑走。
她知道自己算不上绝顶好看,至少要保持干净蛋壳的状态。
所以在那样的坏境长大,她也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口气去跟人交往。
即便土了吧唧地去上大学,申遥星依然是别人眼里比较擅长交流的人。
可是宣流说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是因为我太喜欢的原因吗?
申遥星突然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冲到眼眶,逼得她自尊心作祟,猛地转了回去:“我当然知道啊,笨蛋。”
宣流第一次被她骂笨蛋,觉得还挺新鲜:“我很笨吗?”
她站起来走过去,“你是害羞了吗?”
申遥星突然觉得这人还是不能走的时候比较好,那时候自己尚且掌握主动权。
不像现在,根本就是被宣流吃得死死的。
被捧着脸,被迫抬头,这个女儿被人抓走还有闲心调戏我的混蛋人鱼,还要亲我。
可是,
可是……
我好感动。
很没出息的那种感动。
申遥星甩开宣流的手要站起来,“你烦死了,不准亲我。”
她刚站起来就被宣流抱住,跨坐在宣流身上,转椅咕噜滚着,又撞倒了茶几,刚开了包装的坚果盒子倒了,里面的圆坚果咕噜噜地在地上滚着。
宣流箍着申遥星的腰,抬着头看她,“我真的很烦?”
申遥星:“是!烦死了!你不准抱我。”
宣流抿了抿嘴,“可是不抱你不亲你我就觉得这辈子好无聊啊,如果可以一天到晚这样就好了。”
申遥星觉得宣流疯了。
感觉宣鸿影不在宣流活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什么没羞没臊的话都可以说出来。
像个没长大的小孩,跟相亲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端庄女教授完全不同。
太失态了吧!
“才不是失态……”宣流头靠在申遥星的胸口,“和你一起怎么能这么说?”
申遥星:“不许咬我衣服,你又不是磨牙期的狗!草啊我的纽扣,你疯了吗?”
申遥星推不开宣流,只能从其他方面骂她:“你女儿还没回家啊,结婚的事再说。”
宣流恋恋不舍地抬头,舌尖围着肌肤打转的触感还残留在她的感官。
“是啊,还要鸿影打杂呢。”
申遥星觉得自己胸口都湿哒哒的,新买的文胸都破破烂烂。
鲨鱼的牙都没这么凶残吧。
“怎么是打杂,怎么也是个花童吧?”
宣流:“她都那么大了,没当花童的资格。”
你是亲妈么。
哦真的不是。
申遥星真情实感地为宣鸿影难过,宣流下巴靠在申遥星的肩头,似乎思考了一下:“伴娘可以。”
申遥星:哪有人结婚孩子做伴娘的,像话吗?
你不是在人类世界长大的么。
“遥星,结婚要摆多少桌啊?”
“不能太多吧,你那边的朋友和我这边的……”
“朋友都凑不齐一桌吧?”
“你好烦啊,我人缘很不错的,再说了收份子钱当然要多叫几个人了。”
“那你不是成了朋友圈人最讨厌的那种人了?”
“你给我闭嘴!这是人之常情好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本科毕业就包了多少红包出去了……”
“那我不是更多……还有二胎满月酒什么的……”
“那你生一个呗……”
“怎么也得是你……”
“闭嘴!不许再说了。”
……
宣流笑着跟申遥星「吵」了一架,抱着老婆想着下星期的讲座。
而此刻温问旋的桌上,放着落款盖着金章的函。
正文很简单——
“您好,有时间我会来拜访您。”
附录是一些定位图。
署名是一个看着很正规的单位。
温问旋看了一会,笑了笑。
想到自己从父亲书房继承的那些陈年资料,想到尤嫚。
她又有些愤怒。
“我还以为这种管理是不存在的。”
“原来真的有啊。”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宣鸿影提起这事就生气;
宣鸿影:我那么痛苦地被关禁闭,这俩人还卿卿我我,不知羞耻!根本不在乎我!
宣流:我努力过了。
宣鸿影:屁咧,你根本就不担心我出事吧!
申遥星(试图解释):她还失眠呢。
宣鸿影:我才不信!!我要告诉奶奶!
宣流:你现在很得意啊?
尤嫚:小朋友快快乐乐的最好了。
宣流(移开眼):哦。
申遥星:她不好意思了。
宣鸿影(阴阳怪气):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
尤嫚和申遥星笑着聊天,最后申遥星被宣流扯走——
不准跟鸿影一起笑我。
申遥星:那我能怎么办?
宣流:你可以用嘴骂我?
申遥星:……
合家欢的尽头是被迫害的人变成宣流;
今天早点更……俺在大扫除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