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闲:“淑妃之前难产跟皇后有关?”
苏玉瑶赶忙道:“她难产跟我真的没关系,我发誓。”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施宁身上,她长叹了一口气。
“说来话长。”
“我当年怀有皇嗣,眼看就要到预产期了,突然有一天我在自己宫门口散步,忽然脚下一滑摔跤了……我当时就动了胎气。”
袁芊芊:“这跟你恨皇后有什么关系?你查到了什么?”
“其实我这么久以来都没查到当年是谁害我,我恨皇后有另一个原因。”施宁看了一眼苏玉瑶跟顾言志,才道:“当年我难产时,听到了陛下和皇后娘娘在产房外的对话。皇后好狠的心,她劝皇上舍大保小。”
众人沉默。
施宁:“你们知道什么叫舍大保小吗?当时的情况,我要是自己生不下来,孩子很有可能会在我肚子里憋死。皇后的意思是,开膛破肚也要救皇嗣。最让我痛心的是,陛下点头了。”
袁芊芊:“所以这句话说的是皇后?”
施宁点点头:“是,我一直以为皇后贤良淑德对待嫔妃亲如姐妹,没想到她这么狠毒。”
苏玉瑶摇头叹气:“我确实劝过陛下皇嗣为重,但开膛破肚是当时的太医说的,我没那么狠。”
袁芊芊:“然后我搜了舒婕妤的延禧宫,发现一个用空瓶的……好像是护肤品吧,还有宫女说舒婕妤非常喜欢这个,每次用完皮肤都像年轻了五岁。然后这个是皇后赏赐的。”
云月闲道:“怀孕还用化妆品?”
苏玉瑶:“这是我母家进献的,就是孕妇专用的,无毒无害。”
袁芊芊:“你给舒婕妤这一瓶真的无毒无害吗?”
苏玉瑶选择性沉默。
祁时:“这个我知道,皇后宫里与母家的通信里夹着一张凝脂液说明书。”
众人定睛一看,凝脂液倒入护肤品中使用可美容养颜,且效果显著,有神仙水之名,但其成分有毒性,长期使用会导致慢性中毒,孕妇不可使用,凝脂液毒性会伤及胎儿。
云月闲:“所以慢性毒是皇后下的!”
苏玉瑶只好承认:“是,我给太医钱就是让他检验的时候告诉舒婕妤成分安全。”
袁芊芊:“太医真是什么钱都收啊。”
祁时:“我说一个不字都是不尊重银子。”
“好吧。”袁芊芊接着说:“这有一张舒婕妤给母族写的信。她似乎掌握了太后或者皇后的什么把柄,跟家里说一定能扳倒你们身后的家族?”
苏玉瑶茫然:“什么把柄?”
云月闲沉默。
“这个我知道。”施宁说着递出一张线索卡,“太后慈宁宫中竟然在煎安胎药。”
众人震惊。
“太后怀孕了???”
云月闲和祁时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袁芊芊好像明白了什么,“太后私通太医!”
云月闲:“你说好听一点,什么私通,我现在是寡妇,找个第二春怎么啦?”
袁芊芊入戏了:“这是宫斗!你就是私通!皇上,事关皇家颜面您一定不能坐视不理啊!”
顾言志头大了,沉声道:“先查明舒婕妤之死再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