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看着,一边挑选,每一样都价值不菲,如果放到现代那可都是宝贝“为什么要挑选,都给我不可以吗?”
“这些本来就是王妃你的呀!都是您的嫁妆啊!”丫鬟说着,笑着。
嫁妆,差点忘了,我也是金贵之身。“那你为何让我挑选?”
“殿下让你准备今晚穿的衣服,今晚宴会上穿的。”丫鬟回答着。
萧潇笑着挑了起来,打扮着。“距离晚宴还有多久?大约来多少人?”
“还有五个时辰,厨房已经在准备了。至于多少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是在露太设宴,肯定是多过二十人的。”
“好了我明白了,都出去吧。”萧潇哼着小调,打扮起来。
萧潇打扮好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按现代人的审美已经很仙了,不知他们古人怎么看。出来院门在府中到处逛,想找到李恪,问问他觉得怎么样?
萧潇站在书房外,徘徊不前,犹豫不决,书房内好似是在议事。听李恪师傅师傅的叫着。
萧潇听见在议事,便坐在一旁的亭子等。
李恪与师傅谈论了许久。
“恪儿,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这一走,可就又是几个月,你万事小心。总之你记住:不贪财,不进色,绝不可乱了分寸。”师傅说着,准备告别离开。
李恪见师傅要走,着急了一般,连忙从桌面内侧翻了出来。拦住师傅去路。
“师傅徒儿明白,可是师傅,徒儿最近动了点凡心。”李恪说着,有些难为情的样子,脸上洋溢着笑容。
“哎呦?是哪家的姑娘?”师傅有些惊奇,吴王一向对女人无感,从师多年,还是头一次从他口中提及有关女人的话题。
“师傅这是哪的话?不是别人,就是我刚刚取进门的梁国公主萧潇。”李恪说着,又将房门关上。
“那就没什么了,你都娶进门来了。可是有什么不对之处?”师傅说着,坐了下来。
“这个萧潇,有些奇怪。”李恪说着也坐了下来。
“奇怪?这个从何说起?”
“萧潇在嫁来的路上出来意外,中途跑了,而且是在我的封地。我已查明,是李泰那小子搞得鬼,想给我加个罪名,想再给我削户。”李恪说着。
“那萧潇是魏王的人?”师傅问着。
“不,这绝不可能。萧潇中途逃婚,跳了悬崖,我把她救了回来。而且她还服了毒,大夫原本都说她没救了。可一天后,她又醒了过来。可现在问题就来了。”
“哦?”师傅好奇极了,服了毒尽然又活了。
“她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觉得她是装的,而且她与之前逃婚时的她判若两人。”
“这从何说起?”
“她醒来后,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也不识字,但却会背诵诗篇,而且对我父皇十分敬仰,还几次直呼我父皇大名。”李恪说着,满脸疑云。
“此话当真?那她确实有些怪,那你可要多提防一下她。”师傅说着。
“这个我觉得没必要,她虽有些奇怪,但对我十分依赖,什么都和我说,反而不相信其他人。”李恪说着,满脸幸福的样子。
“这女人不可不防,女人有的可以祝你一臂之力,而有的可以毁你于一息之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小心为妙。我建议你不妨去调查一下,其他我还真帮不到你。”师傅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师傅,徒儿明白了,我会小心的。”说着,转身送走看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