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是没有办法选择的,她一直以来勤奋修行,努力证道,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即使出身不高,也一样能获得非凡的成就,可不管她做出了什么成就,都会被钱山觉贬低的一无是处。
好像只要她是从她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她就应该永远做夹着尾巴做人!
她六岁上猗天苏门开始修行,六十年都在猗天苏门长大,她长成什么模样,和她的父母有什么关系?
合幽山的弟子们在听到孙榕儿的话后,并没有多少羞愧之色,甚至露出了那又怎样的神情。
他们说都说了,又能怎样?有本事打他们啊。
“向我们大师姐道歉!合幽山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我们让他人不过来,是因为此地危险,才不是因为什么宝物呢!若真有个七级八级的灵兽在此地,你们就算是看到了宝物,也是有命看,没命拿!”
“没错!道歉!!”
猗天苏门的弟子自然是向着自家大师姐,合幽山的弟子觉得他们没有做错,哪儿肯道歉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嘴上说得好听,指不定是想做什么,若是真觉得此地有危险,你们回来干什么啊?”
“就是,肯定是趁着别人没来,偷偷吞下宝物。悄无声息拿走珍宝的本事,猗天苏门可有的是。”
“日月之法没见学的多好,窃贼的本事倒是学了一身。”
合幽山和猗天苏门打嘴架的时候,从来不会顾及什么,因为两家有祖师渊源在,说话也很噎人。
比如说窃贼真传这事儿,是在讽刺当年将猗天苏门单独立一派的第二祖师爷。
其实当时是因为日法和月法走的路子不一样,所以祖师爷将两法分开,各自给了两个徒儿。
合幽山是日法,灵力带着如日一般的温暖甚至灼热,而猗天苏门则是月法,偏于温和冰冷。
后来不知是真还是假,传出流言说猗天苏门的功法乃是偷窃所得,流言非常的莫须有,且站不住脚,可合幽山就是信了,并且总拿这件事来讽刺猗天苏门。
这件事渐渐也成了猗天苏门弟子的命门,谁提他们就会被激怒。
两边直接拔剑相向,一副马上要打起来的模样。
外面看水镜的观众可开心了,看了半天的秘境了,可算hi有两个门派要打起来了!
这才对啊,你们是对手,对手就该动手,天天那么和谐干什么?你们不想夺第一了?
当然,现在第一不能夺,已经定好是昆仑丘,那好歹争夺一下第二啊!
“我支持猗天苏门,这合幽山的弟子说话可真前走,打!打的他们跪地求饶!”
“我倒是挺喜欢合幽山的,和敌人没有什么好说的,就该嘲讽挖苦,敌人越生气,我越高兴哈哈哈!合幽山努力啊,我要押宝合幽山!”
“恩?什么时候开赌了?可有押第一的赌局,我要押昆仑丘一笔。”
“你想的到挺美,当庄家是傻子不成,看起来已经赢定了,怎会还开设赌局。”
听着那些弟子的议论,秦渺叹口气,将自己的储物袋又放回衣袖中,她本来还想赚一笔小小的钱呢,没想到竟然没有办法赚了。
唉,现在那些庄家也学精了,看来沈希灵当初门内大比的时候,让他们出血太多了,现在完全将沈希灵排在了设置赌局之外。
她跟薛荼说道:“要是日后有人叫你赌大师姐和别人的胜负,那你一定要选大师姐,听我的,大师姐她从来都没有输过。”
薛荼认真的点头,表示学到了,以后一定严格按照秦渺说的办。
他认真的神色就像是在听侍奉神女时的注意事项,生怕自己漏了一句,让他心中的神女不高兴。
秦渺没有看到他堪称虔诚的态度,而是继续看水镜。
没人能拒绝吃瓜的快乐!没有人!合幽山和猗天苏门的大瓜,谁会不想吃呢!
几乎所有人都去看八卦了,不光是水镜里的八卦,还有水境外,看秘境的弟子中可有不少是出身合幽山或猗天苏门的,毕竟是大荒西的两个大门派,弟子不少。
于是秘境里两个门派的弟子对骂到动手,秘境外,也有一群弟子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就等着上去干一仗。
只有昆仑丘的弟子在人群中愁眉苦脸,这要是两边真的打起来,昆仑丘身为东道主的脸都没地方放了。
希望两边能克制一下,不要真的动手啊!
高台之上,各宗门长老掌门对此均是眼观鼻鼻观心,权当自己没看到底下弟子们的矛盾。
毕竟他们要是开了口,很可能连带着他们一起进入骂战,猗天苏门和合幽山,又不止是弟子们之间有矛盾。
两边很快就真的打了起来。
外面是打不起来的,有昆仑丘那么多弟子在,要是还拉不住架可就太丢人了。
里面却可以打起来,不光能打,还能下死手。
他们本来就是对手,不打对得起谁!打,必须狠狠地打,非得将一边打的爬不起来才行!
让他们主动自己捏碎玉简,才是最终目的!
两边弟子战作一团,灵光四飞,尘土飞扬,一会儿是日光的明亮炙热,一会儿是月光的柔和冰寒,堪称冰火两重天。
在两种力量的灼烧下,附近本来就没有几棵大树遭了秧,很快就被这忽冷忽热的极端温度给弄得树叶疯狂掉,树枝迅速破损成屑落下。
漫天的绿叶中,两边依旧杀的眼红,没有一点儿停手的意思。
也就没有看见河面上落得树叶根本没有浮着,全数落入河底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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