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谣道“三年了,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庆秋和你到底在顾及什么你怎么这么难追呐。”
“我……我。”
庆秋和红了脸,要把心里的顾虑全都说出来吗?却听云谣语气无奈道∶“罢了罢了,只要我能活着,天长日久就不信追不上你”
而后竟朝他方向倾斜,庆秋和眼睛瞪大,眼看着云谣就要亲上他,忽然怀里的少女被人向后拽离了他的怀抱。
云谣头皮一疼,整个人因为惯性仰面向后倒去,强行被转过头去,待看清来者何人时,整个人都傻了。
“王爷……”谢瑾怎么来了州州
谢瑾垂下眸子,低低的笑了起来,笑的她头皮发麻,看向旁边的庆秋和,缓缓道∶“原来你便是庆秋和,居然在本王的眼皮下暗度陈仓了三年?”
背后传来脚步声,弄影携着一干侍卫将小巷子的入口堵着水泄不通,庆秋和被突然出现的侍卫缚住双手,塞住口,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云谣连忙道“王爷,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是我单相思,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他。”
她死了便算了,无论如何不能害到庆秋和,人家可是无辜的,连累无辜可是造孽!
谢瑾只是慢条斯理的抽出云谣攒着的云朵手帕,上头绣的云朵浑圆可爱,栩栩如生,比给他绣的寝服,不知好了千倍万倍,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的。
而后将手帕塞进袖里,猛得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在为他求情”
“是……请您放过他。”云谣疼的吸了口气,向谢瑾求情,疼痛导致的生理性眼泪滑下落在了他指尖,带着温度,谢瑾食指蜷了下,莫名道∶“吻本王。”
“吻本王,本王就放过他。”
云谣一怔,看向庆秋和。
此时此刻庆秋和仰着头,也正望向她这一处。
不仅仅是庆秋和,其他侍从也纷纷看向她这一边,真的要在众目睽在打啵吗?云谣虽然上辈子是演员,也没尝试过在片场拍吻戏啊。
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多少有些紧张,于是犹豫道∶“王爷,不如回去再说?”
“你怕被他看见”谢瑾显然脑回路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低低的笑了起来。
半晌噤了笑声,一字一顿,“你是本王的侍妾,别说是亲吻,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不止一次。"
云谣“……”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了,你的下属都在了,你说话就不能注意点
云谣试图和他商量,“咱能不能到没人的地方说”
谢瑾扯起嘴角笑的恶劣,“这就受不了了本王就偏不如你的愿,你听好了。”
谢瑾看向庆秋和道“这个女人不仅是本王的侍妾,更给本王生了个孩子。”
庆秋和“…”
云谣“……”神经病。
默默在心里骂谢瑾,却被他拽进怀里,猝不及防的深吻上去。
当着庆秋和和一堆侍从的面。唇齿相依,气息纠缠,她越挣扎,他嘴角的幅度弯的就越大,云谣被他吻的喘不上气来,心脏跳的厉害,只能在心里骂他————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乘以10086!
谢瑾亲够了,抱起云谣丢上了马背,马儿一路往荒郊野外跑去。
云谣心里惦记着无辜的庆秋和,马背上自顾不暇还拽着谢瑾的衣襟,用支离破碎的声音给庆秋和求情,“王,王爷,别牵连无辜……”
谢瑾没有说话,眸色沉沉,汗水滴落在云谣的眼皮上,辣的她下意识的闭起了眼。
等到马儿驮着两人回到宁王府时已是深夜。
云谣闭着眼睛,身上包裹着谢瑾的衣服,露出的肌肤透着湿润,已是困极。
她从未想过谢瑾的花样会这么多,堂堂一王爷脑袋瓜里怎么会藏着这么离谱的花活,而她凭借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超强毅力,隔半刻就替庆秋和向谢瑾求情,终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叫谢瑾答应了放过了庆秋和。
而后被强硬的堵住嘴。
夏夜、野地、奔驰的马儿。
一趟下来,她被折腾的几乎要死了,到王府时连下马儿的力气也没有,靠谢瑾抱着回到了云湘馆。
当夜,谢瑾也宿在了云湘馆。
此时毕竟是夏天,谢瑾身上热,两个人挨在一起,把云谣热的是满头大汗,明明困极了,却根本睡不着,忍不住挣扎,身后的谢瑾察觉到云谣的挣扎,却搂的更紧了。
云谣“……”真踏马的“了,这么热,临死前还得被捂出一身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