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又崇附耳过去,听她得意洋洋道:“只要你乖乖跟着我,往后我养你,对你好。”
这样的话,换在平日,她是一定说不出口的。
可是酒意涌动时,便情不自禁。
蒲又崇凝视怀中的醉鬼,她面颊泛红,双目迷蒙,说话间吐息如最磨人的劫数,勾得人再离不开她半分。
蒲又崇似是蛊惑一般,柔声问她:“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洗完澡出来她还有半分清醒,现在已经彻底成了个小醉鬼。
孔如琢闻言,歪着小脑袋费力地思考一会儿,才肯定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她修得尖尖的指尖,挑弄地划过他的颈中,沿着他胸口解开的衣襟,慢慢向下,碰触到他结实有力,如同巧克力一般分明的腹肌时,还意犹未尽地要向下去。
却被蒲又崇牢牢地擒住了手腕。
孔如琢有些惋惜地“唉”了一声,不高兴道:“小气鬼。”
“乖,想要我替你做什么?”蒲又崇放缓声音,哄她说,“告诉我,待会儿你想摸哪里都行。”
能让她喝醉了酒还惦记的,会是什么事?
今晚又这样色丨诱他。
难道是孔家又催她了?
/> 下一刻,却闷哼一声。
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的孔如琢,正伸出舌来,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见他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无辜地说:“你的嘴巴,看起来很好吃。”
蒲又崇几乎被她气笑了:“孔如琢,你真以为我是圣人?”
“你当然不是。”她这会儿口齿倒很伶俐,“你是个大坏蛋,总是让我吃你的……唔……”
蒲又崇已经按住她,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
他以唇齿封住她余下的话,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抱了起来。
失重一瞬间,她发出一声娇嫩的声响,却尽数没在了他的口中。
往日的她,面对他时,总显得有些僵硬,似是畏惧与他身上所散发出那种掌控一切的独占欲丨望。
可当她喝醉了时,却变得那样温顺,温顺而主动,几乎热切地迎接着他的到来。
她很柔软,又很炽热,手臂缠绕着他,如同藤蔓。
“蒲又崇,蒲又崇……”
她像是难受,又如同催促,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
蒲又崇发已经被汗打湿,怕伤害她,一直隐忍地克制着。
“我在。”
“帮我……”
他差点没有忍住,可她又说:“帮我跟二哥说……我想演他的电影……”
墙上,男人的影子猛地停顿,映在那里,似是高不可攀的冰山。
她犹自不觉,哼哼唧唧地扭动,似是一尾鱼,催促他说:“继续呀。”
“孔如琢。”他掐着她的下颌,气极反笑,“你在我的床上,还惦记着我二哥?”
孔如琢愣了一下,被热意和酒意侵占的大脑,有些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怎么每个字她都听懂了,他说的也好像没什么问题。
可就是听起来格外奇怪?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蒲又崇已经低下头来,雪白的齿咬住她颈中软肉。
孔如琢吃痛,于痛楚间,却又生出酥麻。
她张口欲言,却在下一刻,再也无法发出成句的话语,只能任由那些零落的字眼,在影子的晃动间,撞得破碎。
她的一切,都已被他席卷。
共他极乐。
如渡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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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戏了?”
经纪人有些震惊地看着孔如琢。
孔如琢手里捻着一串羊脂白玉的手钏,玉色深浓,润而剔透,被她握在指间,却硬生生被她如霜雪般的肌肤衬托得黯淡了不少。
闻言,她语气淡淡道:“没戏了。”
“怎么会?就凭你,不是手到擒来?”经纪人忽然狐疑道,“你不会是根本没提吧?”
她怎么没提,她就差把自己剥干净了送到蒲又崇床上了。
一想到昨晚,他不但把她给吃干抹净,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逼着她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床上的时候提起别的男人。
孔如琢就暗暗磨牙,手指拨弄白玉珠子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蒲又崇这个混蛋,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经纪人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是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孔如琢只好说:“我按你说的色丨诱了。”
经纪人期待道:“然后呢?”
凭这位祖宗的国色天香,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孔如琢没好气道:“糖衣剥了,糖吃了,事儿没答应。”
经纪人:……
经纪人不可思议道:“蒲总居然是这样白吃白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