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颂蕴在圈中见多了绝色,却也不得不承认,仅凭这一寸雪肤,蒲又崇怀中的女人,便可以算得上一流的美人儿。
"蒲总好雅兴。"潘颂蕴勉强挤出个笑来, “那我就不打扰了。"
话是这么说,潘颂蕴却还是有些不甘心。
知道蒲又崇并非专情不二,她本该失望才对。可现在满心,都是嫉妒之情。
到底是谁,能引得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也走下神坛?
同蒲又崇擦肩而过时,潘颂蕴有意无意,指尖勾住西装外套一角。她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女人,背着她捷足先登。
这样的小动作,她在拍戏的时候也常用。
一点点小的走动,挡住别人的镜头,只留下自己最美的角度。昂贵的戏服,不用用力,一个小小的线头,就能将大片布料扯得开线。
那些想要抢她位置的新人,就算野心勃勃,又哪里是她的对手?
潘颂蕴翘起唇角,轻轻一扯——没扯动。
外套下,孔如琢死死拽着西装一角,冷笑一声。就知道潘颂蕴要动手动脚。还好她有所防备。
潘颂蕴还没顾得上震惊,蒲又崇冰冷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
潘颂蕴有些紧张,连忙解释说: “我不小心挂到了,蒲总,实在不好意思。”蒲又崇淡淡道: "既然知道自己不小
心,下次就离我远点。"
潘颂蕴:.…
潘颂蕴不敢相信,蒲又崇居然对她说这么无情的话。一时委屈得连眼睛都红了。
她原本就长了一张顶级的小白花脸,此刻眼眶泛红,望起来真是处处可怜至极,任是铁石心肠,也忍不住要动容。
可惜,蒲又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已经漠不关心地掠过她向前走去。只留潘颂蕴站在原地,脸憋得通红。
自从她成名后,除了在孔如琢那里吃过亏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潘颂蕴没有忍住,提高声音道: “蒲总对我如此不屑一顾,难道就不怕令夫人知道,你在外面拈花惹草?"
装的这么正人君子,还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蒲又崇眉梢挑起:“你威胁我?”潘颂蕴见他回头,便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她脸上显出娇媚的笑意,走上前去,指尖轻轻搭在蒲又崇肩上,眼波流转,柔声道:“不是威胁,只是既然蒲总身边已经有了红袖添香,难道还介意再多一个吗?"
蒲又崇似是笑了: "潘小姐的意思是……"
潘颂蕴双面飞红,含情脉脉地抬起眼睛:"蒲总又何必让我说的那么清楚?难道非要我说,我愿意自荐枕席,蒲总才能懂我的一番心意吗?"
蒲又崇闻言,神色微微一动。却不像是有什么喜色,反倒似是忍痛。
只是不待潘颂蕴看得清楚,蒲又崇便淡淡道:“若我要辜负潘小姐一番美意呢?”
潘颂蕴一语双关:"蒲总不试试我的本事,就要拒人于千里?"
潘颂蕴只觉得,蒲又崇已经松了口,如今只是同她耍花腔,忍不住娇笑着抬起手来,就要去拂蒲又崇的脸——
只是还没碰到,便被人“啪”地一下,扼住了手腕。"潘颂蕴,你还要不要脸!"
孔如琢忍无可忍地掀开外套,从蒲又崇怀中挣开,一把拽住潘颂蕴的手甩到了一旁。"你不是最讨厌商人吗!怎么现在自甘堕落,追着商人跑了?"潘颂蕴目瞪口呆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孔如琢,半晌回不过神来。
孔如琢?
居然是她?
!
怪不得蒲又崇对她这么冷淡,原来是已经被孔如琢勾搭上了!
哪怕对自己的容貌再自负,潘颂蕴却也不觉得,自己能赢过孔如琢。毕竟,男人大多爱妖艳的,孔如琢这种狐媚类型的,哪个男人抗拒得了?
孔如琢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若是知道,肯定要骂潘颂蕴。
她怎么就狐媚了!
她明明长得最正派不过!
潘颂蕴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讨厌什么,关你什么事?”关她什么事?
孔如琢冷笑一声,抬起手来,拽住蒲又崇的领带,将他拽到面前。四目相对,蒲又崇眼中似笑非笑,似是猜到她想要做什么。
孔如琢指尖轻佻地划过他的面颊,故意掐出一把娇媚婉转,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好嗓子。“是不关我的事——”
她勾起鲜艳妩媚的唇角,手沿着蒲又崇刚刚被潘颂蕴碰过的肩膀,一路缓缓向上。而后当着潘颂蕴的面,用力在蒲又崇唇边亲了一口。
这一吻,不带一点情I欲味道。是挑衅,更是宣示主权。
一吻毕,孔如琢挑衅地看向潘颂蕴。见她被自己气的脸色煞白,忍不住潋滟一笑。
"我只是给你示范一下,想勾引蒲总,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
蒲总:这种示范,可以多一点
躲在怀里的小孔雀:我掐我掐我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