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温时简因为他的动作猛的一怔,回过神,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她的身边,那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肩窝,温温热热的,让她不禁觉得有些痒,扭捏了下身子,“呵呵,好痒。”
傅克韫微微抬头,张口轻轻咬了下她那秀巧的耳朵,声音开始略有点暗哑的问道:“刚刚在想什么,叫你都没反应。”
温时简被咬的一阵酥麻,手半推着他,说道:“没,没想什么。”
刚刚她在想孔雀,也不知道顾景西跟她说了没有,或许明天自己可以问问她,如果顾景西还没说的话,那她觉得自己也不能再等了,她不能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被骗,尤其还是感情。
傅克韫也没有追问,拥着将她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她那扑闪的大眼,然后吻压下来,贴着她的唇,问,“晚上酒会上究竟怎么回事?”
温时简回应着他的吻,带着洗簌后的清新,含糊的回答着他的问题,“没,没什么,误,误会而已。”其实本来就没什么事,是那个什么张太太有欺人太甚蛮不讲理,才把小事给闹到。不过今晚算是让他见识到所谓‘权势’的力量,那么蛮横无礼的一个人,在比他更有权势和背景的人面前也只能偃旗息鼓。
想着,温时简从他怀退出,伸手捧着他的脸,气息微微有些喘,认真的说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嫁了个大豪门,好多人都怕都要巴结的那种!”今天要不是他出现,估计她真的要跟那悍妇闹到警局去。
傅克韫失笑,轻咬她的鼻尖,笑道,“所以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身价高吗?”
温时简咕噜的转了转大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俏皮的问:“那以后可以‘横着走’吗?”
傅克韫一愣,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好笑的问道:“你是属螃蟹的吗?”
温时简笑着摇头,“我老公属螃蟹的,所以我也要‘横着走’!”
傅克韫诡异的笑着,看着她的眼神阴阴得有些吓人。
“你你你想干嘛?”温时简看着他的眼神,身子从他怀挣脱开,一点一点的往身后靠去,总觉得似乎能预感到什么,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傅克韫那深邃的眸子盯着他,就犹如一只优雅的猎豹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易倾身逼近她,声音低低的响起,“今晚就让我先在你身上横着走试试看吧。”那语气,带着魅惑。
本能的想躲开,她可不想明天再起来整个人被辗压过似得酸疼,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在这方面太需索无度了!
温时简转身想逃开,可是已经半化身为狼人的某人哪里会容许自己的猎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伸手将她的脚裸握住,然后一个扑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看着她,露出鬼魅的微笑。在她准备出声抗议的时候一个附身,将她那未能喊出口的抗议和不满全都吞进了口。
而后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升高,而后女人的呜咽男人的喘息充斥整个房间。窗外的月儿似乎也为房内的这对男女脸红,羞涩的躲到了云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