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白从来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是不妥的，因为他确实不喜欢那些闻着就觉得很有味道的外国人，更不可能会娶她们。

当然，他也不是喜欢秦以歌。

他就想要看到秦时和秦家人看着秦以歌和自己恩恩爱爱的样子，让秦时知道，他那保护的很好的妹妹每天晚上都在自己的身下承欢，那对于他来说，一定是个很难接受的吧？

可那又怎么样？

司夜白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此时的想着，更加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等秦以歌完全的睡熟了以后，才去找了周子涵。

周子涵还在房间里，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司夜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周子涵才一脸餍足的从房间里出来。

“老大，你找我？”

“莫月是无国界医生，你找个时间把她送回去。”

“老大，你让我把她送走？”

周子涵叼着烟，眼神里有一丝的疑惑，“我才刚上瘾，能不能等过段时间再说？”

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很难可以找到这方面契合的伴侣，不然也不会经常性的换，亦或者是遇到没有感觉的，都懒得看几眼。

但他也是听话的，虽然心里不舍得，但如果司夜白非得要他这样做，他也不会拒绝的。

司夜白深吸了一口气，“我马上就要去海市生活，你带着她不方便，但如果你不想去海市，就随便你。”

“我明白了老大，等去海市之前我会把她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