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八年前,你也不过八九岁。经历过那么一场惊吓,也确实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赵太后重重叹口气道,“一开始哀家是很不同意你与御儿的亲事的。哀家着实心疼他。可命运偏偏就安排你们成为夫妻,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没有血缘的亲人。云汐,哀家希望你一直能守护御儿,一直陪他走下去!”
老人的话诚恳而热切,虽然贵为一国太后,可这个时候她只是个担心孙儿的祖母。
崔云汐竟然觉得自己无法回绝这样一个老人的期望,可她却又做不到赵太后所期臆的那样,心底突然涌上一股内疚,可为了不使赵太后操心,崔云汐还是点了点头。
“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今日咱们祖孙俩就说到这里。瓯嬷嬷,带她去安置吧,早点歇息。”赵太后微微一笑,吩咐道。
崔云汐被带到了偏殿里,一番洗漱后,她便上了床。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她却有点儿睡不着,毕竟赵太后所说的事情太过惊诧。
若是宁司御的母亲真地是因为救原身而死,那他与原身真地就是孽缘了!
……
宁司御回到御王府,便立刻让人叫了那几个绣娘到聚坤院里。
四个绣娘一脸苦楚地站在他面前,摊上这样的事情,她们都觉得自身难保,能保住性命也是幸运。
其尤其以楚绣娘最担心,因为是她主要负责崔云汐的礼服,其他三位只是协助,参与过那件礼袍的部分图样刺绣。
宁司御遂切要害地将宫里头的意思简要地与她们说了一遍,然后与她们分析了她们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