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腰腹这两日总隐隐有些痛。怎么自从回府后,你就没去给本王复查?你还有没有点医德?”宁司御冷着脸道。
崔云汐终于被这句后激到了,偏偏他这句话说得叫她有点内疚。
作为大夫,她的确应该给宁司御复查,可她一想到回了御王府了,自然由府医去诊治宁司御啊。
“王爷又没有叫我去。再说我的胳膊才刚刚康复,府医不是任由着王爷用吗?”崔云汐道。
“本王没叫你,你就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地在这里荡千,溜狗子了?本王在紫藤别院遇刺,接着又是父皇,一桩桩一件件都令本王心烦。你这个御王妃倒是轻闲得很。连乳娘都在为御王府操心,你倒是笑得那样欢乐。崔云汐,本王都在怀疑,你是不是就想看到今日这番情景?”宁司御一脸严肃地斥责她道。看書溂
几个丫鬟的心跟着揪了起来,怎么好好的气氛说变就变了!简直是急转直下呀!
崔云汐见他又变了脸,反倒是立刻觉得这才是冰块男嘛!
刚刚那副欲言又止,温吞娴静的样子还着实令她不适应。
“王爷此番来就是为此而兴师问罪的吗?”崔云汐仍旧一副不紧不慢的口气道。
虽然宁司御又生气了,可崔云汐总觉得他与之前有些许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
“本王说得可有错?”宁司御突然眨了几下眼睛,强作镇静地道。
“当然,王爷此言大错特错!”崔云汐一副你且听我跟你细说的表情道,“越是紧张,就越要放松;越是悲伤,就越要欢笑。这叫松弛有度,胸有沟壑。遇到点事情,就摆出一副愁苦的样子,那才叫没胸襟,没气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