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砚忙伸手去揉他被拧疼的腰:“嘶,真疼!下手可真狠!”
只是疼归疼,他和宋时烟之间总算是跨出了关键的一步,她对他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了。
桑砚一想到这些,心里又美滋滋的,便觉得她刚才拧他那一下也没有那么疼了。
他扭头看着摆在案上的那些红布,整个人喜上眉梢。
不就是做喜服嘛,绣花他是绣不好,但是做衣服他还是可以的。
毕竟之前他跟着棠妙心在山上做山匪的时候,下山不方便,衣服是自己做的。
只是做山匪时的那些衣服可以做得很粗糙,他们的喜服不能太粗糙罢了。
若是到时候他剪裁的时候剪不好,还可以去找玉娘帮忙。
只是桑砚准备把红布收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亲卫的脑袋从门口探了过来。
“头,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有两手嘛!这么快就把宋姑娘哄好了!”
“你来做嫁衣,就你那手,拿得动针线吗?”
“头,我手边银钱不多,你能借我一点银子去买宅子吗?”
桑砚看出来这几个货是来涮他的。
他此时一改之前的沮丧,十分得瑟地道:“滚滚滚滚,你们这些老光棍,没资格和我这种有媳妇的人说话。”看書喇
“我怕跟你们说话说多了,会染上光棍气。”
众亲卫听到这话自然互看一眼,都觉得他十分欠抽,便集体跑过来揍他。
桑砚爆了句粗口:“你们这群嫉妒我的小兔崽子,看我不抽死你们!”
他的武功原本在众亲卫就不是最好的,此时更是又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按在地上揍了。
宋时烟并没有走远,她在院子外听到里面的动静,嘴角微微上勾。
她突然就觉得嫁桑砚好像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当时的置气,更像是阴差阳错。
现在只是开始,以后他会如何,她真不知道。
她看了一眼手的银票,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些。
虽然说银票不能太表男人的感情,但是能代表他们的态度。
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拿出全部的积蓄,便是十分真态的态度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桑砚当完差之后就在屋子里缝嫁衣。
棠妙心知道这件事情后,没忍住大笑了起来:“桑砚为了娶媳妇还挺拼的。”
宁孤舟在旁为她捏了一颗核桃,将剥好的果肉塞到她的唇边道:“你不觉得我更拼吗?”
棠妙心一边吃着核桃一边跷着腿道:“你和桑砚不一样,你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宁孤舟看了她一眼,她又道:“你比桑砚幸福多了,他现在媳妇还没有正式娶到,还不能睡。”
“便是你不同啊,我们虽然没有拜堂,但是我们天天睡一张床。”
宁孤舟:“……”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这个安慰,还真是别出心裁。”
棠妙心冲他眨眼睛:“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宁孤舟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是事实,就是岳父听到了会打你。”
棠妙心单手撑着脑袋道:“我也想我爹了。”
宁孤舟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她:“今天刚收到的信。”
棠妙心忙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叹息了一声:“我爹也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