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随口哦了一声,“有就有吧,我不在乎。”估计说的又是他。
“但是,皆月又说,这桃花走不到最后。”
这次,江苏没刚才随性了,“她说啥你们就信,你们能不能有点基础的判断力,九年义务教育也没把你从封闭的思想给教育过来。十几年的书,都读狗肚子里了?”
古暖暖咬牙,转身冷着脸把儿子朝丈夫怀一塞,“抱着!”
她撸起袖子,“江小苏,我今天不把你揍的求饶,我就不是你婶婶。”
后来,本就不困的小家伙,看到妈妈揍哥哥后,更加精神了。
江尘御捂眼,他都敢张嘴去咬爸爸,可惜没有牙齿。
时候不早了,宁儿走了,江茉茉也送皆月去了客房,而后她没回卧室,目的明确的推开母亲的牌位室,走了进去。
香已经燃尽,江茉茉拿起旁边的香火,拆开,双手抬起,让香在蜡烛上引燃。
其他人都睡了,只有这件房间的灯还亮着。
江茉茉看着永恒不变的那张照片,永远定格的笑容,她鼻子酸涩,视线逐渐模糊,“妈,我明天就要结婚了。”
所有香引燃后,她没讲究的全部插在香炉,用胳膊擦拭眼上的泪水。
“怎么办呀,你不在。”江茉茉每次见到母亲,她都忍不住眼泪,爱她到骨子里的人,因为她而离去。
“妈妈,我好想你啊。记忆的你,都快模糊了。”
寂静的大宅,一隅卧室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哭声在极力的克制。
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父女俩四目相对。
江老走进去,说了句,“赶紧去睡吧,明天结婚有的折腾,眼睛哭肿,明天最丑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