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毕业那日,许多人红了眼眶。
因为有人注定了此次一别,便可能是此生,不再见了。
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每个人选择了不同的方向,也注定了每个人走上了不同的人生。
江苏左右搀着哭红眼的姑姑婶婶出门。
江苏那门口守着的姑父和叔叔不解的看着姐妹俩,这是怎么了?
小山君也嘟嘟小肥脸疑惑,能有啥事儿能让他那暴躁恐龙妈妈哭呀?
难道妈妈也被爸爸打屁屁啦?
小山君仰头,看着逆光的爸爸。不对呀,爸爸明明刚才在打自己小屁股~
小青龙墩着小脸看着矫情的妈妈,打了个哈欠,熄灯睡觉吧。
在娘胎里就知道,他妈矫情。
毕业那日,拍照预留了一下午,老工具人小山君和新工具人小青龙派上了用场,分别被各自妈妈利用,在学校拍了许多照片,小山君看着学士帽上的流苏,我抓~
古暖暖好不容易戴好的学士帽,歪了,二话不说,“我揍你!”
毫无面子江少爷,在偌大校园,不顾形象的大哭,因为他妈打他小手手。
小青龙看着哥哥哭,一愣一愣的,江大小姐在旁边借机教育,“看到没,办坏事就是这种下场。你刚来到这个世界,很多人类的规矩你不懂,没关系,我教你。”
儿子扔给丈夫,江总也嫌弃的扔给一直喜欢娃娃的侄女,他则过去,亲自动手替妻子带学士帽。活了三十年的江总,拿着女生的黑色发卡,大老粗细心的卡在妻子的帽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