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都过了?迪恩现在在家里,估计也慢慢走出来了吧。”
南宫訾挠头,安可夏发现丈夫不对劲,她眯眼打探,“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南宫訾快速扫了眼妻子,他立马换了腔调,“看吧,我就说不让你过来,你非要来,你姐不还是把你赶下去了。孕妇你没个孕妇样,哪儿有你这样四处乱窜的,回去咱就去住医院。”
安可夏:“要住你去住,我回家里住。”
安可春受伤的手一到天冷,她才感受到痛苦,甚至,写字骨头都是疼的。
没过几日,去了几个人,“大姨子,我们嫂子让我们来给你这里安装个暖风机。”
安母经常过去看大女儿,被子都是安母找人给被子里塞得厚厚的绒给女儿送过去。家里包饺子了,夫妻俩也会开车去给大女儿送。
“爸妈,你们没事别上来看我。老二快生了,这里阴沉沉的不好,别把不好的东西带给老二。”安可春也开始赶父母走。
清晨,天还没亮。过了夏至线,天气越寒,天亮的就越晚。
邺南别墅,小山君已经被迫起床了。
他闭着眼睛,被妈妈拉着穿衣服。
“老公,今天是打算把咱家的调皮宝带哪儿?”
江尘御说:“送给咱爸,在家里教教他写字。”
昨晚儿子练的字,比抽象派还抽象。
小山君被妈妈穿衣服给晃醒了,他小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还在癔症,像是没回过神。
古暖暖对丈夫也说:“要不先问问咱爸最近有没有事,老年人年前的邀约多,咱爸要是忙,就别送孩子了。”看書溂
以前儿子小,推个车,抱着小奶娃。小奶团子再不高兴也就是小奶音哭一阵,递个吃的一喂就好了。现在小家伙越长大,越有想法,带他出门,追的都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