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御深呼吸,“因为‘鱼’是你爸,你不能吃。”
教拼音是不太行了,江尘御握着儿子的小手开始学习写字,结果小山君趴在那里,“爸爸,宝要爷爷的笔~不要爸爸的。”爷爷的笔尖软软的,写字还可以画画。爸爸的笔不好玩儿~
正看戏看的不亦乐乎的江老,瞧着二儿子被他儿子气,还没地发泄,江老看的那叫一个开心。
当事儿朝他身上扯时,江老的笑容被定住。“不行!爷爷的是毛笔,你都给我嚯嚯一支了。”
小山君噘嘴,圆乎乎的小脸可爱的看着爷爷,童真的大眼眸一眨一眨的,像是在控诉爷爷。
后来,江老和管家废了好一番功夫,找到了去年批发的毛笔给小山君了。
换了支笔,江尘御继续亲力亲为的教儿子。
然后小山君总有他自己的想法。
古暖暖回家,看了一眼,状况不太妙,拉着姐妹逃去逛街了。
假期已过,上班的上班,归队的归队,开会的开会。
小山君又妈妈手里了。
因为他有个学生妈和他一样在过愉快的假期。
然后,教学重任在了他妈的肩膀上。
母子俩大眼瞪小眼。
江尘御那天下班回家,刚到院子就听到客厅传来的声音,“儿子,脑子,脑子,脑子你转转圈。”
进入客厅,江尘御就发现,他炸猫的老婆双手抱着儿子的小脑袋瓜来回转悠,反正小山君乐嘻嘻的一直咯咯笑。
南宫訾家的女儿刚巧元宵节办的满月宴,朝州可谓是热闹一时。
加上元宵节本就热闹,许多广场街道多了许多的化团在表演舞龙舞狮,还有一些街头杂耍,都在那天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