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阿訾又给圆妞抱哪儿了。”
古暖暖是经常拿着丈夫手机玩儿的,她记得群里发的圆圆照片,“可夏,小圆妞的额头怎么青了一块?”
说起这事儿,安可夏就有的气了,“前段时间元节,阿訾在家教圆妞磕头,给我婆婆烧钱嘛,然后没给看顾好孩子,小圆妞从沙发上滚地上,头磕了个大青包。”
江茉茉拿着手机,“我看看,磕的咋样?我干哥咋比我带娃还指望不上。”
安可夏在队里,“晚上回家和你们视频。”
陆映也通过白辰手机知道圆圆额头的事儿,当时白辰还给南宫訾打电话占线,白辰就说:“瞧着吧,席爷绝对在打电话和訾哥吵架,他把我们闺女没照顾好。”
宁儿弱弱举手,“婶婶,我能也和你们视频吗,我也想看小圆圆。”
“当然没问题啊,傻孩子。”安可夏说道。
吃过饭,陆映下午还要上班,江茉茉送她到写字楼楼下,陆映感叹了一下,“看着你们三个过周末,我突然也不想工作了。”看書喇
话虽如此,陆映还是下车,去了公司。
“宁儿,咱去天桥下贴膜吧?”
“啊???”
晚上,江苏下班回家了,他进入家,看着客厅只有宁儿的购物袋没有见人。“丫。”
没人应答,江苏去了卧室,“丫丫?”
还是没人答应,在家里寻找了一圈,江苏双手随意的在跨处,“奇怪,小胖丫去哪儿了。”
他看到桌面上还有一个幼稚的《最佳男友证》,江苏笑了一下,“又和暖姐沫姐出去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