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路笙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在等头发干。无聊至极,她拿着酒店的笔,和空白的纸,对着酒店的宣传册抄起了字。
甄席刚洗过澡,腰间裹着浴巾就走了出去,他抬手随手在擦自己的头发,走到路笙身后,拿着他的擦头毛巾直接搭在路笙的头顶,“怎么也开始和干儿子一样练字了?”看書喇
路笙拽了头上的白毛巾,“我头发快干了,你别把你的擦头巾扔我头上。”
席爷从冰箱拿出一瓶饮料,坐在她身边,长臂一楼,他胳膊还能感受到路笙头发的湿润,“你就是我的,我想扔就扔。”
路笙看着他又要喝饮料时,她手快的拿着甄席的擦头毛巾,一下子怼甄席的嘴里塞去了。
她没想到真成功了,自己开心的笑起来。看書溂
甄席一下子舌头顶吐了毛巾,他正火呢,一回头看着路笙在笑,她笑容灿烂,甄席也不生气了,他直接扣着路笙的头,对着她嘴巴就亲去。
舌尖缠绕着路笙的舌头,吸吮她的香味,大掌紧扣她的脑袋,让她躲不开,把她的舌头都吸的疼了,也没松开她。
直到他满意了,才结束亲吻,“怼我嘴里,你也得尝尝毛巾味。”
路笙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她觉得嘴唇都是木的。
忽然听到门口有窸窸窣窣声,她回头看着屋门,“今天上电梯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两个人在看我们。”
“江伯和他闺女了。”
路笙问:“他们为什么看我?”
“这还不简单?江伯等我们结婚,想做证婚人。至于那个干妹子……”这席爷得好好想想了。
路笙想到古暖暖的话,她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她在给我编故事。"
甄席搂着路笙,他手不安分的从肩膀,搂到路笙的腰,“路儿,什么故事啊,说出来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