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即便他是叶青，那也不行。

这时，叶青已经看向了皮成友，努着嘴问道：“除了这个向忠外，你还怀疑谁？”

“第二个怀疑的人是第5导弹旅的旅长马平安大校。”皮成友应声说道。

“理由呢？”

“气息。”皮成友应了一声，说道：“我几次在战区开会的时候，都是和马平安坐在一起，我总感觉到他的气息有点像绝军小组的破天。”

“气息？”叶青眯起了眼睛，问道：“这个破天的气息有什么特别的吗？”

“破天有狐臭，马平安同样也有。”

“这不是理由吧？”叶青瞥了一眼皮成友，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有狐臭的人多了去。”

“但这两人的狐臭很特别。”皮成友急忙应道：“嗯……别人的是臭，但这两人的狐臭除了臭之外，还隐约夹杂着一种……怎么形容呢？”

皮成友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后，说道：“有点像某种野兽粪便的味道，嗯……我也闻到过很多有狐臭的人发出来的味道，但两人的这个味道绝对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所以我一直怀疑两人就是一人，而且这个味道是修炼后遗留的味道。”

“你的意思是这个破天修炼的武道之术与野兽有关？”叶青沉吟着问道。

“是的！”皮成友点了点头。

在武道世界，也有不少武修炼的是与野兽有关的武道之术，所以叶青也不奇怪。

当然，皮成友说的这个马平安到底是不是破天，这还是需要进一步来作调查的。

沉吟片刻，叶青扭头看向伍豪，说道：“伍老头，这也是我们在全军调查的一个方向。”

顿了顿，叶青又沉声说道：“重点是调查全军所有师级以上的军官，特别是那种部队驻扎在有野兽出没地方部队的师级干部。”

“嗯！”伍豪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可以先找出所有有狐臭的军官，然后再进行甄别。”

虽然是在全军开展调查，而且还必须是秘密进行，但这并不是什么太难的问题。

毕竟罗系阵营在师一级以上的部队班子成员都是有人的，只需要秘密通知这些人暗注意自己所在部队的班子成员有没有狐臭之人就可以了。

将范围缩小之后，再来甄别，这就容易多了。

叶青努了努嘴，问道：“这个马平安的部队驻扎在什么地方？”

“在瑞城，这支部队是防备越国方面的。”伍豪应声说道。

当然，有一句话他没有说，那就是这第五导弹旅如果真让心怀不轨的人控制的话，随时可以将导弹瞄向大华的腹地。

这意味着什么是不言而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