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听云乔说过。

萧婆婆曾经在广州生活过几年，而她在广州也有生意，每年都要去一两次。云乔从小到大常去广州。

她如果跟管事们去，就住在程家，跟程家众人很熟。

程立的姑姑还认了云乔做干女儿。

“学会了。”程立笑道，“只不过，两只手连同手臂，全肿了，好几日都吃不了饭，需要人喂。”

众人都笑起来。

云乔无力扶额。

席兰廷也打她：“小时候怎么如此轴？”

“这叫做事勤勉。”云乔给自己挽尊。

但程立拆台：“就是很轴，至今也是这个性格。云乔从小就不相信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故而想学一样东西就拼命。你们知道她学汽车的事吗？”

祝禹诚在旁边，也是笑得不行。

云乔现如今这般美艳，小时候肯定特别漂亮。

这么个漂亮又一根筋的小姑娘，肯定特别讨人喜欢。

“……二哥，你饶了我吧！”云乔在旁边捂脸。

程立这是把她公开处刑，要将她小时候的丑事都说一遍。他有点像个慈的老父亲，借口吐槽，其实字字句句带着炫耀。

他说云乔两天就能学会钢琴，这口吻里的得意，谁都能听出来。

席兰廷和祝禹诚对她的往事很感兴，都会鼓励程立多说一点。

于是这个下午，他们拿云乔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