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候才发现,席兰廷在一本杂志。可能是到了什么不好的内容,他眉头蹙了起来。
云乔很诧异,因为席兰廷从不杂志。他除了每日必三份报纸,就是读他自己房内那些——奇奇怪怪的,他读了一遍又一遍。
“你的呢?”云乔问。
“我也不是天天,换个。”席兰廷答。
席兰廷随意翻了一页杂志,阳光晒得他昏昏欲睡,杂志上泳衣的广告,黑白照片上的女人露出白胖白胖的胳膊腿,让席兰廷感觉很辣眼睛。
早知道个杂志风险这么大,有长针眼的可能性,他就绝不会打开这本。
然而他这个人有个怪癖:一本,甭管什么不入流的,打开了他一定要完,否则心里不上不下的,憋得他难受。
所以,随从和云乔就到他时不时皱眉、眯眼,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继续他的杂志。
云乔:“……”
她有时候觉得他老气横秋,有时候又感觉他特别幼稚。总之,七叔脾气不好,难伺候。好在他生而富贵,又长得好,总有人重他的某一样,乐意伺候他。
就像云乔,她不贪图他的富贵,只贪恋他这个人。
“我也要。”云乔说,然后进屋去了。
她存了坏心思,想要席兰廷的那些——上次她还稀里糊涂懂了,这次她只、不练,应该没事。
趁着席兰廷和院子里几名随从没留意,云乔一个闪身,钻进了席兰廷的寝卧。
平日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桌子上的,这会儿全不见了。
“咦?”她四下里了,都没有。
就在云乔打算去床底找一找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橐驼脚步声。
是席兰廷故意放重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