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云乔走回家。”席兰廷道,“快去吧。”
云乔则道:“咱们跟过去,放下他再坐车回去,不也是一样吗?”
席兰廷却不同意。
席尊见周木廉快要疼死了,只得赶紧将他放在汽车上,又对云乔和席兰廷道:“七爷,您略微等等,我很快回来接你们。”
“也行。”席兰廷道。
云乔还在。
席兰廷的手,轻轻在她眼前一挡:“什么呢?”
“那个周木廉,他的手好像被人割断了手筋。”云乔道,“听闻他是靠外科出名的,很值钱。手筋断了,应该很惨吧?”
外科医生的手,要灵巧、要稳。
一旦手筋断了,想要恢复如初很难。以后可能也拿不稳手术刀,这个人就废了一半。
“他还可以教。”席兰廷不以为意。
云乔觉得,周木廉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她又有点卦:“是不是寻仇?他晚上的时候还在俱乐部玩。谁想要砍断他的手筋?一定不是小流氓,而是有仇。”
席兰廷:“不要说旁人了。”
云乔:“好奇嘛。”
席兰廷抓过她的手,轻轻吻一下:“你不好奇好奇我,好奇别的男人做什么?”
云乔:“你的奇怪之处太多了,我好奇不完。”
席兰廷:“……”
他往前走几步,半蹲下来:“我背你,弥补我不能告诉你的秘密。”
云乔:“……”
他还是太会撩了。
云乔在他跟前,甘拜下风,彻底没了主见与思想。
她果然让他背着。
云乔发现了,他的痛,跟普通人的痛不太一样;而他本人力量强大,绝不病弱。只是性格太作,这点不假,也不是因为痛疼引起的,而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