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兰廷走上前,抱起了她,让她坐在洗漱台上。
“那不穿衣服的吻,也给我一个。”他道,声音暗哑,眼睛里涌起了风暴。
云乔后来晕乎乎的,只知道攀附着他,完全没了着力点。
她想起他说她不懂节制。
云乔:他到底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懂节制?
每个人都有自己偏好,他在这方面也从来不节制,随时随地的啊。
她太累了,直接睡了。
第二天是周三,云乔下午没课。她早起时腰酸发胀,浑身不太舒服。下午她推了周木廉的实验课,回家补觉。
“怪不得被狐狸精缠上的生都孱弱,活不了多久。”她坐在汽车里,十分疲倦,“我也快要被折腾死了。”
席兰廷不在家。
一觉睡醒,日头从后窗斜照进来,已是黄昏了。
一下午酣睡,她精神饱满了,心情也好了。
席兰廷不在家,云乔随意翻了翻,发现他衣柜下面有个带锁的小匣子。
她想起他时常翻那些。
对,那些。
云乔随手一劈,锁应声落了,里面果然装着那些。
她拿出一本。
神巫的心制成的薄薄页,千年不烂,上面可以承载各种密咒,还施加了小小咒术,让人皇陛下昏睡了好几日。
触手温润,是她的一部分;上面的字,她一个个写上去的。
往事倏然在她眼前翻开,她无端想起了自己进宫前后的种种事。
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婚礼。
郎是谁、长什么样子,她当时就没仔细过,也不是很在意。
母亲关押了兰廷,她只想顺着母亲的心意成亲,换得兰廷安全。
谁知道,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席兰廷趁着她大婚,拿走了上清山的镇山晷,揭开了上清山很多秘密。
云乔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晓了自己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