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座位，四周都有俱乐部的打手，轻易不能过去。

姜燕羽被阻拦。

她没闹腾，只是提高了声音：“程回。”

人声嘈杂，她的声音并不算特别响亮，程回却警觉似的，往她这里了一眼。

他猛然站起身，失颜变色。

快步走过来，将打手们推开，程回高高大大站在姜燕羽跟前，声音莫名发虚：“铃铛。”

姜燕羽着他。

只是静静着，眼中慢慢蓄泪。

泪水簌簌滚落，模糊了她视线，她转身要走。

程回一把拉住了她：“铃铛……”

“你松手。”姜燕羽的面网之下的脸，被泪水浸湿，声音却冷漠，“程回，不要逼我在这里做个泼妇，你已经令我很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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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回一惊，松开了手。

姜燕羽快步而去。

罗暖到了这里，知晓他们俩已经完了。

依照姜燕羽的脾气，大概会拂袖而去，远远离开程回。

而罗暖觉得，自己不介意程回捧歌星。

苏雅的确漂亮，但风尘女，又没罗暖这般灵气，永远都只能是外面的人，连程家的姨太太都做不了。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忌惮？

若罗暖的丈夫出身高贵，她可以容许他在外面吃甜点。

家里的大鱼大肉是正餐，外面有甜品、有宵夜，甚至偶然也要出去应酬一顿，有什么要紧的？

至少，依程回的身份地位，他完全可以这么做。

姜燕羽太傻。

以前在盛家失败，现在在程家同样。

罗暖了热闹，便决定回家了。

她刚回到闻家的时候，姜燕羽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