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颂和苗瀚本科算是校,并非同一届的同学。
苗瀚比她大十二岁。
葛颂是出国读研的时候才认识苗瀚的,那时候苗瀚在学校里做讲师。
同样是华人,又是校,葛颂和苗瀚的朋们撮合他们俩。
苗瀚自己不热心。
他比较穷,在国外也没有自己的财产,一直租房住。
所以他对婚姻的态度很淡然。
葛颂是城里长大的小女生,从小没见过什么叫“穷凶极恶”,有点圣母心,对苗瀚的感情是崇拜中带三分同情。
她倒追的苗瀚。
“……我根本不了解他,不知道他会家暴。他第一次打我,是丫丫满月的时候,我们朋开玩笑说丫丫像黑人。”葛颂说。
往后的日子,葛颂提过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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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男属于既凶残又软弱。
异国他乡的,葛颂缺乏一点主见,又担心旁人议论,就忍了下来。
她学术很好,但人际关系一塌糊涂,对于苗瀚一会儿打她、一会儿又跪地痛哭,葛颂始终跟他藕断丝连的。
后来,苗瀚为了挽回她,同意离婚,说了不再骚扰。
没过多久又博同情。
“我知道我自作自受。直到我发现他想要杀死丫丫,我们才彻底断了联系。我为此还找了个男朋,就是为了阻挡他。
后来他真的差点害死了丫丫,我才决定要回国。只是手续办得比较慢。他出车祸死的。”葛颂安静讲述。
“……我回国后,苗瀚亲戚家的女儿到燕城出差,跟我聊了聊苗瀚,我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
苗瀚的母亲,是比较早的一批大学生,学医的。
实习的时候,她去了某个偏远山区。如果做满了半年山区小诊所医生,就可以直接进市区医院的妇幼科。
只是没想到,苗瀚的妈妈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