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人员拧开水龙头,又拧开了花洒和浴缸的水龙头,居然都不出水。
不应该啊,要坏也不能都坏了吧,难道是外面主管坏了?
但是也没听说别的房间冷水管不出水啊?
维修人员拆开检修口,着阀门愣了一下,随后伸手一拧,浴室里所有的冷水管“哗啦啦”就流了起来。
……
到底是谁手这么欠,把冷水总阀给关了!
钟家。
钟美兰从昨晚开始就睡不着觉,几次都想跑去现场,又怕事情不成,顾景琰查到她头上。
就这么等了一晚上,早上接到陈太太电话,说人一晚上没出房间。
她便兴奋起来,觉得这事儿成了,立马联系媒体过去。
她现在就等着媒体把消息曝出来,景琰和宋家玉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坐实。
然而左等右等,都快中午十一点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钟美兰有些着急,皱着眉在客厅来回踱步。
钟祥的太太刚把孩子从辅导班接回来,就见钟美兰在客厅来回走,桌子上昨晚吃剩下的零食和宵夜盒还在那儿大刺拉拉的摆着,无人收拾。
她当即就有些不满,把孩子打发上楼,才走到钟美兰跟前,压着脾气道,“大姐,我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让你把这里收拾一下?这怎么还是这样啊?”
钟美兰不上她这个弟妹,钟家要不是家道中落,也不会让她弟弟娶了这么一个市井平民,斤斤计较就算了,最近还总是撺掇着钟祥,想让他把自己赶出去。
钟家这些年,要不是她在帮衬着,他们能过得这么舒坦?
只是如今身在屋檐下,她不得不低头。
钟美兰伸出手道,“洗碗的时候手割破了,见不得水,还是让保姆回来收拾吧。”
弟妹见那伤口,差点乐了。
确实见不得水,一见水发现愈合了怎么办?
“保姆也得有假期啊。保姆不在,我们就不生活了吗?”
钟美兰说,“可以雇两个保姆,轮休。”
“两个保姆?”弟妹轻笑一声,瞥了她一眼,“那第二个保姆的工资谁出,你吗?”
钟美兰皱起眉,“我过年时候没给你们钱吗?怎么也够再请个保姆了吧?”
“过年?”弟妹乐了,“你怎么不说用你去年给的钱呢?我给你算算账,你过年给了钟祥二十万,你女儿毕业旅行的时候给钟祥打电话,钟祥给她发了五万的红包;你生日约你那些太太朋们聚会,让钟祥帮订餐厅,花了十三万七,你说等你清算完账,就把钱给我们,这都半年了,我们一分钱也没见到;
你婆婆生日,你怕钟家排场不够大,丢你的脸,让我们礼备厚点,我们花了三十多万买了一幅古画去随礼,给你撑了面子,这钱你也没有给我们。
你前阵子回来,吃的用的,全都是我们的钱,就你每天喝的燕窝,一次几百,一天还要喝两次,您来这十天的生活费,比我们全家一个月的生活费都高,您倒是跟我说说,这请保姆的钱我从那儿拿?”
钟美兰越听脸色越难。
“不就是钱吗,顾家有的是钱,我能缺你那仨核桃俩枣?”
弟妹睨了她一眼,“顾家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都被赶出顾家了,还没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钟美兰一下就绷不住了,扬起手就甩了弟妹一巴掌,“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在钟家花的每一分钱,不都是我给你们的?”
弟妹被打蒙了,没想到钟美兰居然会动手,当时就没忍住,跟她厮打起来。
弟妹家里以前是开屠宰场的,她力气非常大,钟美兰这种养尊处优的阔太太,哪里是她的对手,没几下,就被人家摁在地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