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吃不了热腐,接下来要和霍川慢慢周旋。
而另一边,霍寒辞挂了电话之后,就抬手揉着疼痛的太阳穴。
一旁的靳舟墨发现他心不在焉,将一杯酒推到了他的面前,“聂衍还没到,你这是坐不住了?”
霍寒辞没说话,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也有些苍白。
“寒辞,你身体不舒服?”
霍寒辞只觉得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摇晃了,就连靳舟墨的脸都开始变得模糊。
靳舟墨只好联系了简洲,两人将霍寒辞扶到了汽车上,打算去医院。
简洲在前面开车,把油门踩到了最大,而后面,霍寒辞往后微微仰着头,脸色越来越白。
许久,他才询问,“什么才是喜欢?”
靳舟墨给聂衍打了电话,说是在送霍寒辞去医院的路上,刚挂断就听到霍寒辞这么问。
什么是喜欢?
他们这个圈子,大概从未有人问过这样的问题。
因为这是个既肤浅,又深刻的问题。
有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知道。
“也许是像聂衍对柳如是那样,没有原则?”
霍寒辞抬手揉着眉心,强忍疼意,“是么,那我这应该不是喜欢。”
至少他对池鸢还是有原则的,知道她此时在和霍明朝见面,也许会旧情复燃,他也就逼自己不去细想。
如果她有在意的人,自己何必去横插一脚。
最开始她主动缠上来,不就是为了报复霍明朝的么?
霍寒辞并不知道池鸢已经将药瓶里的东西换了,从他的角度过去,便是池鸢给他下了毒。
而他的身体确实开始不舒服了。
明知道她在害他,可当时到她也要喝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下心喂给她。
原来这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