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肘还挂着衣服,神色冰冷,当到池鸢脚上的血,眉心就是狠狠一皱。
池鸢着他,突然说不出一个字。
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霍寒辞走近,蹲身检查她的伤势。
周围人来人往,不少人已经向了这里。
池鸢担心有人认出霍寒辞,到时候把这一幕发到网上,等待他的又会是流言蜚语。
先前聂衍说的话已经变成了她心里的一颗钉子。
她是霍寒辞唯一的污点。
这样的高岭之花,本就该高高悬挂在云端的。
可她的鼻尖太酸涩,只着他伸手,反复检查她的伤势,想到楼上还关着霍明朝,就有些着急。
也因为霍寒辞说了要结束,心里委屈。
她一句话都没说,霍寒辞也就把人揽着,“伤口若是感染了,这条腿都好不了了,不想去医院的话,我带你去壹号院,你在那里养伤,也有人照顾,你要是不想见我,我住酒店,你回去。”
池鸢的眉心一皱,为何说自己不想见他?
而一旁的经理已经瞪大了眼睛,池小姐早就住进了壹号院?
总裁为了哄人,竟然把自己的家都让出来了?
这和惹了老婆之后,被老婆赶出家门的丈夫有何区别。
经理向池鸢的眼神充满了敬畏,越发觉得以后只要是有关池鸢的事情,一定要放在首位。
如果霍寒辞不来,池鸢觉得这样的伤就是小事儿,不就是血流得多一点儿么?从小到大,她受过的伤里,比这更严重的比比皆是。
可此时到他,伤口好像更疼了,疼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她咬着唇,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不知是因为伤口,还是因为他说了结束这句话,反正她一直在忍着,如今到了人,只觉得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不停往下掉。
霍寒辞以为她这是太疼了,急得赶紧把人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