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还并不知道这一切，醒来之后，她到了坐在一旁处理公务的霍寒辞。

霍寒辞已经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到她醒，也就关上电脑。

“家里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等我们回去就能吃。”

池鸢刚想点头，却到了他脸颊上的淤青。

她从未在霍寒辞的脸上见过这样的伤，她忍不住抬手去摸，这是怎么回事？

霍寒辞跟人打架了？

她抿唇，接下来一言不发，安静地穿好衣服，洗漱。

出了病房门，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也打开了，聂衍的指尖夹着烟，样子是打算出来抽烟的。

到霍寒辞，他捏在手里的烟顿时断成了两截，没说话。

霍寒辞没去他，而是拍了拍池鸢的肩膀，“走吧。”

气氛就像是拉到极致的弓箭，池鸢从这两个男人的态度中感觉到了一种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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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辞脸颊上的淤青，是聂衍打的。

因为她和柳如是么？

池鸢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儿，因为霍寒辞本该是那么高高在上，不染尘埃，本该获得所有人的仰望，戴。

可因为他，却跌入了市井当中。

这样的认知让她难受极了。

上车之后，她佯装睡觉，中途在汽车颠簸时，她忍不住抬眸，了一眼坐在靠窗位置的霍寒辞。

他的手里还在翻公司的文件，神色淡淡，可那脸颊的一抹青色，却异常的刺眼。

池鸢原本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能有底气站在他身边，但她却必须承认，在努力的这个过程中，霍寒辞还是不得不因为她而被人诟病，因为她而兄弟阋墙。

因为她，值得么？

他脸颊上的那抹青色很刺眼，让池鸢觉得那抹青色就像是她，是她在霍寒辞这张干净矜贵的白布上染了污点。

两个人之间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浪漫表象下的刺骨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