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疙瘩会让池鸢觉得膈应,所以她才口不择言。
池鸢她已经对两人在一起产生了动摇,尽管是很轻微的动摇,而且她自己都没发觉,因为她是局中人。
他并未进去,而是转身回到了关押陈昇所在的那个房间,所以并未听到池鸢接下来说的话。
“我这么说,你心里是不是舒坦些了?”
池鸢的语气淡淡的,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反正不管是谁,都不会相信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我倒是好奇,为何呢?”
毕竟霍寒辞的身上,除了这些东西以外,还有更加吸引人的魅力,但为何大家会觉得她只是喜欢他的权势。
制服男人就站在窗户边,刚刚已经到霍寒辞走了过来,但并没有出口阻止池鸢。
到池鸢说完那句话,霍寒辞就身体僵住,接着离开。
制服男人垂头,嘴角弯了一下,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池鸢此刻已经不想再与冉眠眠多说,“我问,你答。”
冉眠眠哆嗦了一下,当然不敢招惹她,所以垂下视线。
池鸢站了起来,对制服男人说道:“把她带去陈昇的房间。”
制服男人点头,一把就拎住了冉眠眠的衣服后颈。
池鸢率先走到了陈昇所在的房间,到霍寒辞依旧坐在窗台的位置,正着窗外的阳光发呆。
她大概要在他的面前暴露另一面了。
陈昇昨晚被打成那样,今天已经没法好好的坐在椅子上,只是靠在墙边,当到冉眠眠进来之后,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焦急。
“眠眠!”
冉眠眠的眼里都是心虚,不敢去陈昇的眼睛。
池鸢重坐在刚刚的椅子上,“冉眠眠,现在你的男朋就在这里,你最好把你对我的诋毁都解释清楚。”
冉眠眠浑身瑟缩了一下,想到池鸢的手段,哪里还敢隐瞒。
但她也有其他的心思,所以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对着陈昇开口。
“陈昇,对不起,我之前跟你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其实池鸢并没有欺负我,我也没有得抑郁症,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呜呜呜呜。”
她哭得凄惨无比,甚至比刚刚要被人拔牙齿都还要凄惨。
这样一来,陈昇只会觉得冉眠眠是因为害怕池鸢,才如此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