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衍抬头着她，脸上都是泪水，“为什么之前不说？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聂茵笑了一下，蹲身与他平视。

“因为我啊，很想到你和柳如是这样的女人结婚，让你们互相折磨，两个我最讨厌的人凑在一起，以后狗咬狗，岂不是很有头。聂衍，你和柳如是才应该下地狱。”

聂衍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只觉得她吐出的每个字都变成了刀子。

他最后咳嗽了几声，感觉嘴里都是血腥味儿，他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发现指尖都是血。

聂茵满意的着自己的杰作，她甚至站在电视前了几眼，脸上带笑。

聂衍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她抱住，捂住她的眼睛。

“别，别了，求你”

“怎么能不呢，柳如是可是每天都把这视频发我一遍。”

聂茵的语气淡淡的，对于他的痛苦，他的颤抖，她能感觉到痛，却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她深吸一口气，将人推开。

“特意选在你婚的晚上告诉你，这礼物希望你喜欢，我走了，这次是郑重的告诉你，咱们结束了。”

“我不。”

聂衍执拗的说出这两个字，抬起红肿的眼睛她，这才发现自己有多过分。

当他说出跟视频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话时，聂茵的心里有多痛？

当他当着她的面，维护柳如是这个始作俑者时，她有多痛。

也许他现在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她的万分之一。

但聂茵确实不想待在这里了，抬脚便要往楼下走。

聂衍拿过一旁的花瓶，直接砸烂了电视，然后从后面将她一把抱住。

“聂茵你别这样”

话才刚说完，客厅的门就被人推开，还穿着娘服装的柳如是出现在门口，但她到的却是自己刚结婚的老公抱着聂茵不放，姿态甚至有些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