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的嗓子沙哑得不像话。
聂茵进门,将烧烤放在茶几上,又把啤酒拉开了盖子。
池鸢一口没吃,一口没喝,只靠着沙发。
聂茵也没问,把东西一一摆出来,然后打开了电视。
“哎,你这个女明星怎么样?”
池鸢瞟了一眼,是现在正当红的一个女明星。
“还行。”
“她走的是艳丽的风格,你说我要是走这个风格,怎么样?”
池鸢扯唇笑了笑,“大杀四方。”
聂茵满足的喝了一口啤酒。
“是吧,所以这人啊,还是得有点规划才行,男人都是锦上添花,不可能做到雪中送炭的。”
池鸢缓缓坐直了身体,握着她递来的一罐啤酒。
但她没喝,只是握着。
聂茵抱着自己的腿,晃着酒瓶。
“你是人家霍总的第一个女朋,真要出点意外了,也不知道谁占谁的便宜呢。”
“是我对不起他。”
“感情的世界,哪里有谁对不起谁呢,不都是心甘情愿么?我要说聂衍对不起我,怎么可能啊,不就是不,以前是我一厢情愿,咎由自取。”
如果结束之后还要去计较谁付出的多,谁对不起谁,那就太俗气了。
像商场里按斤称卖的廉价商品。
何况的底色本来就是互相亏欠,一旦上别人,就抹杀了自己的无数种可能,这是一种变相的剥夺。
醒悟了,就会明白,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
若是不了就觉得此前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但这个世界上本就需要一些没有意义的事物存在,要是每件事都得有意义的话,人会窒息的。
“鸢鸢,再忍忍吧。”
忍到春暖花开。
忍到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