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敬酒凑近,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声,然后开始询问。
“池小姐,你认识花宴么?”
花宴是他堂哥的名字。
池鸢感觉自己在做梦,梦里迷迷糊糊的有人在问她问题。
花宴?
这是谁?
她想说自己不知道,可潜意识却又告诉她,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是在哪里呢
池鸢拼命想要想起,却觉得自己的脑子被禁锢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地方,有一股力道在阻止她去回忆。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都跟着抿紧。
花敬酒到她这般,也就轻声安慰。
“想不起就不要想了,放松。”
池鸢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睡得安稳。
花敬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眉心拧紧,在一张纸上涂涂画画。
最后,他才敢定下自己的治疗办法。
这次只是小试牛刀。
花敬酒将手中的本子合上,只觉得苦恼。
如果堂哥给池鸢做过深度催眠,那自己接着做,一不小心就会让池鸢崩溃。
毕竟所谓的催眠就是在一个人的脑海里下达某种指令,如果他现在所下的指令,跟池鸢曾经接收到的指令相违背,那么这两种指令就会在她的脑子里互相拉扯,她不知道听哪一种,精神也就会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