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都知道,霍寒辞不会来了。
花敬酒有些不下去了,真想现在就将她催眠了,让她忘掉那个男人。
可是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实在堪忧,他拿不准深度催眠后,会出现什么后遗症,若是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那他真是要以死谢罪。
而且本以为堂哥在这,会万无一失,也不知道堂哥故意过来转一圈是为了什么,竟然一早就离开了。
早知道昨晚就该一起睡,这样花宴走的时候,他还能挽留一下。
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花敬酒紧张的着墙上的时钟一圈一圈的走过。
一直到了晚餐时间,门铃都没有响。
但池鸢仿佛感觉不到困,就坐在夕阳余晖照耀着的沙发里,久得仿佛要变成一个雕像,等不会回来的人。
花敬酒在这里坐了一天,都已经有些犯困了。
中午池鸢也不吃饭,晚饭也不吃,说是要跟霍寒辞一起吃。
花敬酒劝了,刘仲也劝了,但她不听。
晚上九点,花敬酒起身去厨房泡了杯咖啡,端着出来的时候,到池鸢满脸惊喜的站起来。
“门铃响了!”
花敬酒着没有声音的门铃,脸色沉了下去。
池鸢激动的跑过去,打开了大门,门外黑漆漆的,只有路灯洒下的昏黄的光。
只见池鸢对着空气自说自话,抱怨他这么晚才到,抱怨自己饿着肚子等了这么久。
然后她挽着空气进门,招呼刘仲把晚餐端上来。
如果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正常人,到这一幕肯定会吓一跳。
花敬酒手里的咖啡杯都落在了地上,黑色的咖啡蔓延了出来,溅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刘仲也僵硬得犹如雕塑,站在原地没动。
别墅内还在收拾的几个佣人,更是缓缓垂下了脑袋。
气氛安静了下去。
池鸢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了,有些不解,“怎么了,怎么他回来你们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