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她实情又如何？给她希望，到最后却一无所有，这才是最残忍的。”

王阿姨瞬间明白了，只是无法、理解。

“薄先生，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你跟莫小姐感情很好，为什么会突然要娶胡小姐？她根本——”

“你话太多了。”薄钦呈警告她，“你只是一个下人，要不是......”

他声音戛然而止，皱眉。

不知道是忘了自己要说的话，还是很清楚说出去再多也毫无意义。

“去煮姜汤吧，我去书房。”

“好......”

王阿姨迅速煮了姜汤带上楼，莫以桐已经快在浴缸睡着了，听到脚步声，她警戒地睁开眼。

“莫小姐，是我。”

莫以桐一下子放松下来，“王阿姨，你怎么会来？”

“薄先生让我给你煮姜汤送来，给你驱驱寒。”

莫以桐愣了一下，她不意外，心情却很复杂。

薄钦呈做事很矛盾，让她看不透他的内心。

她鼓起勇气说：“除此之外呢？还叮嘱你什么了吗？”

王阿姨看着莫以桐克制又渴望的眼神，想到薄钦呈的话，内心说了句抱歉。

“没了，就说给你送姜汤。”

“是吗。”莫以桐自嘲一笑，她怎么会觉得，薄钦呈在关心她。

明明是他放置她在书房晾着，不管不问，才导致她受了寒气。

她不声不响，将姜汤喝完，等推开姜汤，闻到淡淡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