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裴昱，和萧霖天一起到隔壁包间，进门就半开玩笑半嘲讽地说了一句。

“阿天，你这个王妃不简单啊！这么懂得帮你拉拢人心！”

萧霖天给了他个白眼，淡淡地道：“她这不是拉拢人心，她不用请他们吃饭，羿王府的下人也会夸她的！”

“哦，这怎么可能呢！这些下人没个小恩小惠，谁会没事夸奖自己的主子！”

萧霖天微微一笑，这种事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他觉得自己知道凌瑜的好就行了，没必要对裴昱废口舌解释。

裴昱自己却忍不住好奇，吃了一半就借口去茅厕，悄悄走到楼梯转角听墙角。

他就听到下面那些下人边吃边小声地闲聊着。

有人说：“这些菜真好吃啊！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听说吉祥酒楼吃一顿饭就是几百两银子......那羿王爷请我们吃这么多好吃的菜，得花费好多钱吧！”

厨房管事的沈娘子立刻纠正道：“不是羿王爷请我们，是羿王妃！”

“羿王妃管家可比以前邱文双管的好多了，我们今年的衣服每季都多加了两身！而且俸禄也提高了不少！”

沈娘子夸起凌瑜来毫不吝啬：“你们自己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别家的主家对下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可羿王妃从来不打我们，帮了她一点忙，羿王妃还要说谢谢......我可从来没听过哪个主子会对奴仆道谢的！”

几个同桌的下人就一头，有个小丫鬟还道。

“不止羿王妃......小少爷也这样！那么小的孩子，看到我，都叫姐姐，给他帮点小忙，也是一口一个谢谢，弄得我都不好意思！”

另一个丫鬟怯怯地道：“王妃也不是不会骂人......她骂起人来很凶的！”

裴昱听到这就冷冷一笑，他就说凌瑜不可能那么好！

果然没错，这不就有人骂凌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