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贺掩盖的格外的好，几乎看不到一点点破绽。

他笑了笑，那俊美的脸庞看向她，“怎么了？这么看着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大概是他这么直截了当，没有丝毫拐弯抹角。

这才让夏言那颗心放进了肚子里，“你突然间喊我，让我想起来了一个人，他也喜欢叫我夏言。”

“是他？”

几乎不假思索，他就这么开口问。

“你……”

他想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可忽然间想到，这是主人格，次人格。

唯一的主体，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存在，我很早就知道了，他是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出现的，出现过一次，因为一个人，在之后，就是最近这段时间了，我曾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出现了……”

他抬头看着天空，有些幽远的记忆，开始一点点渗透。

他作为次人格，一直在容贺的阴影下存活着，主要有太阳的存在，那就没有人看到月亮。

就连喜欢的人，也是看不到自己的存在的。

主人格太过耀眼夺目。

那么次人格，就变成了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只有变得很不好，才能将所有人的目光吸过来。

因为真的容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容贺，我……对不起。”

这么些年，她竟然从不知道这些事情。

“对不起，是对我说的……还是对他？”他顿了顿，又开口，“你和我都清楚，人格一旦消灭，他这辈子，都不会在出现了。”

他的声音缓缓而来，他们都知道，身为医生，也比一般人更清楚。

像是主次人格，若是想要治好，其中一个人格就是要消除。

消除的意思，对于其中一个人格来说，那就是死亡。

只有死亡，那么就永远不会在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