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言重了,定峰和定涛只是年轻气盛了些,说话办事不够周详,他们实质并无忤逆家主之意,至于开会迟到,是因为我。”萧朝贵说着重重咳嗽几声,“我年老体迈,来开会前突然身体不适,他们为了照顾我,耽搁了些时间,我在此替他们说声抱歉。”
萧琰点了点头,脸色也和缓了些,面带关切地道:“朝贵长老,既然你身体不适,那就回去休息吧,鉴于你的身体状况,以后多多休养,手头的事让年轻人多分担。”
萧朝贵脸一黑,险些骂出声来,尼玛,这小子是明摆着要夺他的权啊,这岂能行,这绝对不行!
“家主,我现在好多了,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不影响的,你不必担心,我还能为萧家发挥余热。”萧朝贵忍气吞声。
“哦——”萧琰拖了个长长的尾音,“虽然事出有因,但按照家规,事先没有报备就以迟到论,再者说了,你们有十几个人,就算再手忙脚乱,也能抽出一个人报备请假,但是你们没那么做,所以很抱歉,该罚的必须要罚。”
听到这里,萧朝贵再也无法忍耐胸中狂涌的怒意,霍然站起身,厉声喝道:“萧琰,不要以为你当上家主,就可以为所欲为!”
萧琰等的就是他发作,淡淡一笑道:“朝贵长老何必动怒呢,难道朝贵长老觉得自己比萧家家法还大?”
“你——”萧朝贵气得喷出一口老血,“竖子可恨,一口一个家法,依照家法,你对长辈不敬又该当何罪?”
“我是家主,我对任何人一视同仁!”萧琰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