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顾锦星也有些时间未摸钢琴了,不由手痒弹奏起来,贺泽禹的目光泛着熠熠光泽,眼底深情难掩,耳畔是如泉水般我流泄的钢琴声,眼底是顾锦星纤细迷人的背影,这令他想起了追她的那一段时间。
那是他人生里最焦燥,也最快乐的一件事情,因为从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占据着她的身影,令他的生活每天充满了期待和满足感。
贺泽禹现在伤势在身,动也不动多动,更多的时候,他只能静坐休息。
顾锦星刚一曲停下,贺泽禹拍着掌,嘴角含着笑,“过来。”
顾锦星倒是乖巧的走到他的身边,身子一软,便蜷偎到他未受伤的那一个肩膀上,她捧过旁边一杯温热的水,自已喝了一口,喂给了男人喝。
贺泽禹伸手揽了她一下,低沉锁住着她,她就像是他的心爱玩具,他此刻,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贺泽禹轻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就要在她的额头,顾锦星笑着抬高了一下身体,让他吻得不那么费劲,必竟现在,她要处处照顾他这个伤者的情绪。
一个吻,贺泽禹幽深的眸底泛起一抹浓稠的光泽,他突然有些气恼的叹了一口气,“郁闷死我了,我现在只能看,不能碰,更不能吃了。”
顾锦星一听,便反应过来他指得是什么,她脸色认真的看着他,“这种事情必须等你伤好之后再说。”
贺泽禹伸手轻括了一下她的鼻尖,“我到底上辈子是欠你什么了?欠你钱还是欠你命了?”
顾锦星扑哧一声笑起来,“欠我情了。”
贺泽禹有一种预感,不管是欠她什么了,这辈子,他都要用余生还给她,而他也心甘情愿的还给她。
“锦星!一会儿给我抹个澡好吗?几天未碰水,有点儿难受了。”贺泽禹低声恳求一声,他的伤口现在不能乱碰水,所以,素来爱干净的贺大少爷,自然也忍受不住想要洗一个澡了。
顾锦星的俏脸微微一红,她也知道就算天气再冷,忍上一个星期不洗澡,那也一定很难受的。
她有些羞赫的垂下了眸,没有拒绝,“好!我帮你抹一个澡。”
贺泽禹欣喜的揉了揉她的发丝,低下头,又吻了她一下,表扬她。
顾锦星放好了水,居然是抹燥,那自然只能是抹了,顾锦星把浴室里的空调也调高,生怕他着凉了。
贺泽禹身上就套着一件厚点的睡袍,他高大的身躯迈进来,浴室便有了一丝压迫感,顾锦星看着他解睡袍的带子,她立即本能的转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不好意思吗?”
顾锦星咬了咬唇,只好在心底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和儿子长得这么像,给他抹操,就想像成给儿子抹澡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自我按慰了一声,顾锦星红着脸转过了身,身后,男人脱得一丝不剩,并且……有些状况发生。
“啊……你能不能……”顾锦星捂眼。
贺泽禹有些无奈道,“不能。”
二十分钟之后,顾锦星红着脸把男人给推了出去,因为她已经全身是汗,必须洗一个澡了。
这样的趣事,倒是在这里常常发生,贺泽禹仗着自已是伤者,常常“欺负”她,顾锦星也念他是伤者,也默认接受他的”欺负”,反正现在贺泽禹伤成这样,欺负也欺负不到哪里去。
十天之后,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传到了贺泽禹这边,警方成功锁定了一个团伙,极有可能是这次刺杀贺泽禹的凶手,几张路面拍摄照片传送到了贺泽禹的手。
他看着照片里,几个陌生的面孔,这群人一看就是被人霍佣的职业杀手,而霍佣他们的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