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名道士,韩云飞脸色大变,眼神瞬间变得不可思议了起来。
这个道士,他并不认识,但是他见过!
刚到道观的时候,他看见这个道士正在院子里扫地。
道士扫地,本是寻常行为,他并没有感到不妥。
可是,刚才他们封锁白云观的时候,对方明明还在道观里面,他怎么会出现在外面?
看着苏牧眼的冰冷,一抹冷汗从韩云飞的额头流了下来。
“韩云飞,你能给我个解释吗?”
苏牧神色冰冷,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冻彻人心的冷意。
“牧帅,我……”
韩云飞羞愧的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
苏牧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周天阳。
“周城主,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吗?”
周天阳脸色惨白,额头冷汗直接冒。
“牧、牧帅,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再加派人手,我保证……”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牧打断了。
“好了,该走的人恐怕都已经走了,你现在加派人手,又有什么用?”
说完,他没有再理会脸色苍白的二人,而是走到了那名道士跟前。
“无尘子,几年不见,没想到再见之时,却是这样一种情形。”
年道士本来面无表情,此时听到苏牧的话,却是猛的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苏牧。
“你、你是谁?为何知道贫道的法号?”
他之所以如此震惊,是因为无尘子这个法号,并不是他现在的法号,而是以前的。
在三年前,因为触犯了白云观的规矩,观主白云道人收回了他的法号,赐予了他新的法号了尘,并且让他负责打扫白云观的院。wwW.KaИδHU五.net
三年时间转瞬过去,已经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叫无尘子了,甚至就连道观的许多道士也忘了他原来的法号了。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你现在只需告诉我,你偷偷摸摸的潜出白云观,是为了什么?”
苏牧淡淡问道。
了尘盯着苏牧仔细看了一会儿,随后摇了摇头。
“既然在了施主的手里,贫道无话可说,要杀要剐,还请自便。”
说完,了尘竟是直接闭上了眼睛,俨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苏牧见状,眉头微皱。
“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片刻之后,苏牧说了一声,和赵红提朝着白云观走了进去。
走进院子里,看着周围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和景色,苏牧的眼露出了一抹感伤。
少时的回忆如一幅幅画般涌现在了他的脑海。
与此同时,父母那本已模糊的容颜,似乎又变得清晰了起来。
曾经,他跟着父母来这里,对于这里的一切,只是感到好奇和敬畏。
此刻故地重游,却又是另外一种心情。
穿过院子,来到了一株参天松柏跟前,苏牧停了下来。看書溂
说是参天,倒也有些牵强,因为眼前的松柏,虽然很大,但却是斜着长的。
松柏似乎已经有了一定的年头,干枯的树干上,裂纹纵横,如行将就木的老人。
苏牧的目光,定格在了松柏上一个分支上悬挂的众多红色的平安喜事牌上。
盯着头顶众多绑着国结的小木牌,苏牧陷入了追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