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件事就算你不提,我也会一直放在心里,我不是因为你提起来才又想起丧子之痛的。”秦霜似乎误以为她的道歉是因为她让自己想起了长子溺亡的事,答得很得体。kΑnShú伍.ξà
殊不知,她越是这样得体,陈盼心里就越发得难安,甚至心的天平不知不觉间就偏了过去,她们都是女人,在某些方面很容易共情。
秦霜见聊得差不多了,又说:“失去儿子之后,我很难过,也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城海跟慧琴的事,说起来我跟慧琴也是有些渊源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事跟我们断的联系。”
陈盼听得瞠目结舌,难以置信道:“您是说江帜舟的母亲江阿姨曾经是您的熟人?”她见秦霜点了头,顶着满头的雾水问,“您能再详细的讲一讲么?”
话一出口,陈盼就后悔了,哪有一上来就问这么隐私的问题的?要是秦霜当场拂袖而去,她都没话可说,可秦霜非但没有,反而还答应了。
“陈小姐,我知道的也不多,全都是慢慢猜出来的,有些事也许会有差错。”秦霜面露为难之色,略显后悔道,“我刚刚不该那么冲动的,希望你自己听过就算,先不要把事情告诉别人。”
这个别人里自然包括江帜舟,陈盼点头如捣蒜,她坦言道:“其实我知道的更少,您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也无所谓,至于真假……大家都没有亲眼所见,有错误是难免的。”
她原本想说自己会想办法求证真假,临出口时又觉得这有怀疑秦霜的嫌疑,这才又咽回去了。她这时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怎样关键的机会。
“好,那我就放心说了。”秦霜这才将过去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她们三个当初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大家的父母辈有所来往,小辈自然而然的也就混熟了,而江慧琴那时候就是顶惹眼的人物,她长得漂亮,性子也开朗明艳,除了身世差一点,可以说是哪里都好。
陈盼只知道江帜舟的外公家里也是有点家底的,否则江女士也不可能支持他从小学这学那,还按照绅士的标准来培养儿子,对江女士的身世自然有些好奇,只是不知道该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