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丫头,进门都不知道说一声么?要吓死人啊?!”封惜兰蹭一下站起来,面上带着仓惶的斥骂道,“我还以为……”
这话才说了个开头就被李伊人给截了过去,她回身看一眼门的方向,见那边不像是有人在偷听的样子,这才惊恐道:“妈,你以为是谁来了?该不会是又有人来咱们家了吧?我真快受不了了!”
封惜兰干巴巴的笑一声,把她扶到沙发前坐下,自欺欺人的安慰道:“没什么,就是江太……不对,是秦女士,她派自己的秘书来了咱家一趟,送了张卡还有一份赠房合同。”
闻言,李伊人的目光在了茶几上,等看清楚那两样东西,她面上的血色瞬间又褪了一层,没有半点要为这天降横财而高兴的意思,磕磕绊绊道:“妈,我怎么感觉这些像是催命符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好事啊。”封惜兰话虽如此,脸上却半点笑模样也没有,看这两样财物的眼神更是忐忑不安,是既贪财想收,又怕收了之后会得过河拆桥的下场。
她们母女俩最开始是为江城海办事的,后来是稀里糊涂倒向秦霜的,本以为能在他们夫妻俩之间左右逢源,捞够了好处就跑路,没想到竟是渐渐陷进泥潭里,被这个烂摊子给牵绊住了。看書喇
李伊人看不懂封惜兰的惆怅,满心只想着自己的苦处,急得都快哭了:“好什么啊?我看再这样下去的话,法院的人就要来给我送传票了!”
“怎么?是你替秦霜传递日盛集团内部消息的事败露了,所以陈盼要告你么?”封惜兰诧异道,“不应该啊,她现在不是忙得脚不沾地,为江帜舟和外面的传闻奔走么?再说了,她也没证据啊。”
秦霜在指使她们煽风点火的时候曾经说过,没有证据是立不了案的,就算是李伊人被陈盼抓住了小辫子,顶多也就是开除罢了,哪怕见了律师函也不用怕。
这些话本是秦霜讲来安抚封惜兰,是为了让她们母女能够死心塌地的替自己办事,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换作旁人最多也就信半句,偏偏封惜兰利欲熏心,至今都还不相信其的不对劲。
李伊人为了留在日盛集团,被迫努力工作了大半个月,反倒是醍醐灌顶般清醒了许多,这时便提醒道:“妈,口说无凭,她迄今为止,有任何要送我们远走高飞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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