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管家没少积攒人脉和财富,若是回到家里关起门来,也是一位很体面的老太爷,现在之所以肯留下,完全是看在江城海对他的提携之情上。
管家等这对父子兵讲完了,这才不慌不忙道:“二位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不姓江,对江家的财产自然也没有处置权,但江总生前曾经交代过我,与其把家业交在不肖之人手,倒不如捐出去来得痛快。”
此话一出,其他想要隔岸观火的人也坐不住了,纷纷站出来发表意见,大有要拧成一股绳的意思。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私生子吧?别忘了,他压根就不承认自己是江家人,就是找来了又有什么用?依我看,倒不如在其他小辈里面选,有能力的人多得是。”
“就是,难不成自家人的产业,要便宜了外人吗?我听说太太早就要跟江总一刀两断,虽然还没正式走程序,但却分居好久了,除了她的那一份,其他的总该有个归属,不可能都捐了吧?”
“这做慈善也该有个限度,捐点楼房什么的就差不多了,这宅子还有那公司里的股份和下属的厂房店面,难道是能捐的么?”
……
眼见着客厅里的场面越来越乱,陈盼坐不住了,她刚走了两步就被江帜舟拽住,头也不回道:“你别拦我,我今天非要跟这些家伙吵一架不行,一群人逼问一个老人家?还要脸不要啊?”
江帜舟生怕她把人招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就算再加上你,也是没用的,难不成你们两个能打得过他们一群么?更何况他们这样精明,绝不会做人话柄的事。”
一旦动起手来,事情的性质就变了,这些人恐怕就是在等管家让佣人把他们给赶出去。
陈盼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回过身,愤愤不平道:“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么?你是不能出去的,如果我也不出去的话,管家一个老人家,岂不是太过孤立无援了么?”
“我有办法。”江帜舟见她气得头发都炸起来了,安慰道,“虽然我们不便出面,但我们可以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