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帜舟在让陈盼帮着打过几次下手之后就对她的厨艺绝望了,这时听到她提起选择,将信将疑的看了眼火锅,他的理智告诉他,火锅里面加白萝卜,无论如何不至于变成黑暗料理,但这么做的人是陈盼的话,就不得不打个问号了。
陈盼看出他的犹豫,不服气的跟他理论起来,话题渐渐偏移,他们就江承平到底是不是喜欢她这个话题讨论了许久,直到一顿火锅吃完也没能得出个统一的结论。
事实证明,骨汤锅里加白萝卜确实是不错,江帜舟退让道:“我承认汤的味道确实不错,你要答应我,多提防江承平。”
“汤跟你说的事是两码事,你要是因为后者才夸我的汤的话,我绝对不答应。”陈盼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把她绕进去的愣头青了。
江帜舟向来毒舌,往日里跟旁人吵架,别说是处于下风了,就连还嘴速度慢上半分的时候都少见得很,这时却被她说了个哑口无言,末了唯有无奈的低头道:“算了,我说不过你,你记得要提防他就是了。”
他很少翻来覆去的说同一句话,今天却不止一遍强调这件事,陈盼哪怕是看在他这份心意的面子上都不得不答应。看書喇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面对江承平这样别有用心的人,江帜舟不等陈盼问接下来的事便主动道:“至于鉴定遗嘱的事,主要交给我就好,我会去联络他的。”
江帜舟不喜欢被动,他既是将江承平当成了情敌,理所当然的就不会选择坐以待毙。
陈盼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还是怕他会在跟江承平沟通之前就先出言伤人或者索性一语不合,大打出手,委婉的询问道:“你想好要怎么联络了么?打电话还是见面?联络上之后要说什么?”
“这些我都没想好,不过我打算直奔主题,就在公证处跟他见面,那边的工作人员会帮我们处理该处理的,而且他对那里很熟悉,绝对不会找错地方的。”江帜舟漫不经心道。
他低下头去看冷下来的火锅表面上浮起的凝固油脂,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陈盼不想看他沉浸在情绪里,伸手戳了他一下问:“你好像对江承平很了解?这次是真的私下查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