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帜舟在外纵横这么多年,从来只有他料理别人的份儿,像这样被人反戈一击,还是破天荒头一遭,他在感到震惊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后悔,这次怎么就没沉住气,了别人的计呢?!
他越想越觉得江承平是早在被自己兴师问罪时就想到了该如何还击,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他引进圈套里,气归气,恼归恼,还是得跟陈盼一起去看他。
江帜舟愣神之时,洗手间外传来陈盼催促的声音:“你不去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挂断管家的电话后没跟他争执,更没有直接说指责的话,只是失望至极的看了他一眼,这眼神比骂他一顿还让他难受。
江帜舟知道如果他再拖延下去的话,她真会扔下自己不管,用冷水洗过脸后,苍白着面孔走了出去,语气艰难的对她说:“真得不是我做的。”
“无所谓。”陈盼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低下头去没看他。
江帜舟跟她并肩往外走,不甘心的又道:“如果是我的话,绝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更不会被怀疑到头上,你这么了解我,难道不清楚么?盼盼,我知道自己有嫌疑,但你不能够冤枉我。”看書喇
陈盼一言不发,直到坐进车里才说:“正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才会对你特别的失望,你敢摸着良心说这两天的安排不是刻意为之么?”
昨天晚上,他刚找了各种理由安排她在封家做客,今天江承平就出事了,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
江帜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咬牙道:“我承认我希望他搬走,但不是用这种办法!”
陈盼实在是太了解了,一句话就戳破了他的掩饰:“你为达目的有多不择手段,需要我来再提醒一遍么?这件事尚未酿成严重的后果,只要你向他道歉,有管家从调停一定会没事的。”
车里短暂的安静了一瞬,江帜舟眼见着从天而降的黑锅已经牢牢的扣在了身上,深知多说已是无用,唯有深呼吸一口气,暂时忍下这口气。
陈盼见他不说话了,只当他是理亏到哑口无言,等到了医院附近,叹气道:“没有空着手探望病人的道理,你在住院楼前等我一下,我去买点慰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