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事情的发展方向跟预想不一样,没敢走得太远,只在不远处停了步子。病房门大敞着,他们停在这里的话,无论里面闹出什么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并且来得及冲过去阻止。看書喇
公证的事很快就聊完了,管家拿出一份单据交给陈盼:“陈小姐,请你转告他,到时候用这张单据就能把遗嘱要出来,前几天总有人想再来看一次遗嘱,我就把它交到安全的地方保管了。”
江家的亲戚们不肯死心,没少对着管家软磨硬泡,他怕他们会恼羞成怒再对他不利,特意提前做了安排。
陈盼在佩服他这份决心的同时,忍不住问:“秦霜没有来么?她应该最关心遗嘱才对,我总觉得她像是在憋大招,您要不要提前提防一下?做了无用功总比以后后悔来得强。”
江城海绝不会心甘情愿的把全副身家交到差不多已经跟自己闹掰的外姓人手上,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夫人,所以这份遗嘱百分之一百是假的,可她却自始至终淡定得很,半点也没再怕的。
病房里,江帜舟对着江承平冷笑了一下,他知道陈盼他们就在走廊里,不便把对江承平的敌意表现的太明显,阴阳怪气道:“你可真是够豁的出去。”
“江总经理,我听不懂您的话,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我对工作豁得出去是应该的,至于别的事,我真得不懂。”江承平专心致志的装茫然,只是悄然间转变了称呼,算是间接回应了他的猜测。
江帜舟笑意越发冷了:“你这不是明白的很么?那我不如更直白一点的告诉你,你的算盘绝不会成功,无论是哪方面的。”
他在三言两语之间表明了态度,并且想明白了自己最大的失误在哪里,他实在太冲动了。
正如陈盼所言,江承平跟她最多也就是相识的关系,别说是相知了,就连对方的名字具体是由哪几个字组成的,也未必能记得清楚,是他过于激烈的反感态度催生了江承平对她的兴趣。
江承平见传闻冷酷无情的江帜舟竟然能为了一个女孩子自乱阵脚,在心啧啧称奇的同时忍不住更想试探一下他的底线了,不失懊恼的想,早知如此真不该先给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