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错多,她见女员工一边点头一边若有所思,一看就是不信自己的话,唯有长叹一声认栽道:“算了,以后你们就明白了,我先找他去了。”看書喇
陈盼手的橙汁喝得差不多了,她把杯子留下,匆匆忙忙的往舞池周围转了一圈。
天色早就黑透了,下班后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已经占据了舞池,将陈盼面前的视线隔绝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以至于她把周围看了一圈,唯独没想到要绕到不远处的吧台附近去看上一眼。
与此同时,江帜舟和江承平夹枪带棒的对话已经彻底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尤其是前者,他要不是捏着酒杯,早就把拳头砸到江承平脸上去了。
从刚刚开始,江承平就像是有意激怒他似的,不住的装傻充愣,但说话却字字往他雷点上踩,幸好他有所察觉,这才忍了又忍,等到他拿车祸说事,这才冷笑道:“你不必激我,我不吃这一套。”
“是么?我怎么觉得激将法对您来说是特别的有用呢。”江承平性格温吞,说话不见半点着急,他晃了晃吊在身前的手臂,苦闷道,“可惜我行动不便,否则还真想跟您聊个通宵。”
江帜舟冷笑:“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病人啊。”
江承平目光往陈盼的方向一,见她还在四处寻找江帜舟的身影,就快找到这边来了,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故意抬高音量道:“江先生,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江家的其他人是无辜的。”
这话说得简直是莫名其妙,江帜舟睨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讥讽道:“依我看你确实该回医院了,只不过需要看的不是外科,是脑科。”kΑnShú伍.ξà
江承平的轮廓跟江帜舟有些像,却比不上后者的凌厉,想要表现出温和的话可谓是轻而易举,他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你最怕什么,但像你这样古怪的性格和脾气,真得能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么?”
他是在故意激你,千万别上当。江帜舟不断的在心默念这句话,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黯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