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会信。”秦霜苦笑了一下,从随身的手包里摸出一个密封的件袋,“这里面是鉴定报告的复印件,你可以看看。”
“这是江家的隐私,我身为外人,实在是不便掺和进去。”时繁星没有要接的意思,她只是垂眸看向件袋,开始思索造假的可能性有多少,并且默默的记住了件袋上鉴定机构的名字。
秦霜见她不接,也没有要勉强的意思,只把件袋放在桌上,意味深长道:“封太太,我知道你或许对我也有偏见,但我这次真得只是想报答你的好意,权当是为我儿子积德。”
陈盼在休息室里喝了半杯咖啡,结果就从时繁星口听到了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险些被含在嘴里没来得及咽下的咖啡活活呛死:“咳咳!不是亲生的?真亏她想的出来,这理由太扯了。”
“我也这么认为。”时繁星轻拍她脊背帮忙顺气,无奈道,“不过她既然敢这么说,就可能就是有备而来,你还是要告诉江帜舟一声,要他小心提防,对了,我把那家机构名字记下了。”
陈盼当即上网搜索了一番,发现这家机构确实是正规鉴定机构,应该不会帮忙作假,眉头当即紧蹙起来:“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抛开帜舟和江总的相似度不提,单看秦霜的作风就不像是会把这事瞒这么久的。”
如果江帜舟真不是江城海的亲生骨肉,秦霜早该把这事宣扬的到处都是了,到时候她便可以理所当然的将江帜舟踢出局,但她没有。
陈盼想到这里,越来越后怕,索性先给江帜舟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的问:“你那边一切正常么?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人或事?”
“没有。”江帜舟轻轻合上面前的电脑,“我正准备下班过去接你,你那边有异样么?”
“有,而且还是件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大事,你直接回家去吧,我马上去找你。”陈盼知道时繁星还有得忙,不想继续打扰她,故而一边说一边起身往外走,并且还不忘摆手同她道别。
时繁星生怕她注意力都放在手机上,再撞到桌椅板凳磕出个好歹,一直小心翼翼的目送着她往外走,但她一路走得畅通无阻,别说是磕碰了,就连找错方向的事也没有,可见是真急。
陈盼着急的时候往往会比平时更有急智,她一出商场就打了车,直奔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