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陈盼险些就没反应过来,她以为是遇到了路霸,二话不说就要报警,结果有人从车门另一边摸上来,直接用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而她昏迷前的记忆也戛然而止。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想到绑架她?如果说是冲着钱来的话,这算盘真是打错了,她手里还真没多少钱,完全不值得绑匪冒着坐牢的风险一试。
可如果绑匪不是为钱的话就只能是寻仇了,陈盼开始认真回想自己得罪过的人,末了得出个同样没什么价值的结论,跟她有矛盾的人不少,但真情实感想要她小命的人不多,愿意付出这个代价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陈盼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秦霜,随即却是自行将这个念头驱逐出了脑海,一旦她出事,江帜舟肯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到秦霜身上,这人还没蠢到给自己找麻烦的地步。
这番头脑风暴没能让陈盼脱离目前的处境,却多少让她清醒了一些,身上的力气也渐渐恢复了,这是迷药失效的征兆。
陈盼体力不佳,平日里运动上没几分钟就会累到气喘吁吁,今天为了逃出生天也算是豁出去了,一口气挪到靠墙的位置才停,她先是蹭着强去磨手腕上的绳索,失败之后又贴上去蹭眼罩。kΑnShú伍.ξà
如此努力了约摸半个小时,周遭的景象出现在了陈盼眼前,她一直被蒙着眼,本以为会不适应外面的光线,等眼罩被蹭掉才发现这东西戴跟不戴没有任何区别。
这是间最多不到五平米的小屋,除了一张破旧的椅子外什么也没有,顶上倒是吊着个灯一样的东西,但开关却是不知所踪,能不能打开完全是未知数,至于那扇破旧木门则是紧闭着的。
这真是比密室逃脱还难。陈盼在心无声的嘀咕完,再度挪到椅子边上开始干活,她看出来了,想在墙上蹭掉绳子是不可能的,为今之际只有另想办法,比如试一试这把椅子。
椅子是被丢弃许久的旧东西,上面的灰尘多的一碰就能洒满身,陈盼屏息凝神的不敢喘气,生怕会被灰尘呛出咳嗽声,等到手腕破了皮,绳子也被磨断,这才连忙挪到远处呼吸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