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经理,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干什么事了呢。”江承平的冷汗瞬间就淌下来了,他保持着微微的笑意,表情看起来很是僵硬,显然是被说了不方便承认的事。
他那天在郊区康复心同程律师的见面压根不是偶遇,而是他精心策划的结果,只不过跟他最初的目的相比,稍微偏移了那么一点点。
陈盼还不知道江帜舟上山之前发生的事,只从组长那里听说了他为救自己四处筹钱的事,这会儿听得很有些茫然,忽然反应过来似的问江承平:“你不说我都忘了,那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山上?”
当时她全副心思都放在江帜舟身上,压根顾不上去关心其它事,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
“你总算想起来问一句了,我是在从江氏去你们家里的路上偶遇到江总经理的。”江承平早有应付此局的说辞。
陈盼眉头一皱:“你不觉得很扯么?”
“听起来是这样,但事实如此,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调查一番。”江承平不怕他们查,他将这事做的天衣无缝,就算是当事人程律师也找不出破绽。
江帜舟冷笑着结束了话题:“是啊,没证据就是没发生过,你倒是提醒我了。”
早知如此,当初吓唬人的时候就该把事情做的干净些,他目光危险的往江承平身上一,顾及到陈盼就在一旁,这才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三个人的氛围没比两个人的时候好多少,江承平插不进去话,不等第三道逐客令下出来,便主动告了辞,临走时只说:“我先不打扰了,但是如果你们改变主意要去公证处了,随时找我。”
这句话应验在江帜舟出院那天。
陈盼恢复的比他快许多,虽然还拄着腋杖,但只要不是快跑或者蹦跳,已经可以仅凭自己的力量行走了,为了照顾他的身体,非要他先上车。
江帜舟只好当场给她表演了一下什么叫手臂力量,双手往车门上一搭,直接跃进了车里。
陈盼看的目瞪口呆,自行坐去他身边捏了捏他胳膊,艳羡道:“你住院一个多礼拜,按理说应该没空锻炼才对啊,怎么还是这么有力气?”